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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又是哪种人格跑出来了?不好好说话,可别怪我狠。”
昨天被偷吻仍印象深刻,吴水牛自觉不能再犯同样的错,不能对苏奕雷松懈,当下摆开格斗姿势,恐吓苏卷卷识相点,别触霉头。
闻言,苏奕雷笑容稍敛,他注视吴水牛,沉吟片刻才说:“那个病从来只在晚上犯,白天只有我。”
“是吗?你真是苏奕雷吗?”
水牛将信将疑,仍不愿意放松戒备,他仔细打量苏奕雷,掂量其中可信度。
苏奕雷自然没有忽略强烈的戒心,眼看这小子就像一只刺猬,将全身尖刺张开了,防备着他,苏奕雷感到受伤、不悦,他不喜欢吴水牛的这种态度,脸上笑容越发的冷,出口的话更是尖刻:“是呀,我也不知道谁才是正牌苏奕雷,你若不喜欢我这人格,就把我扼杀掉好了,反正还有其他选择。”
“喂,我没有那个意思。”
水牛微愕,可为难了,听这自暴自弃的话像样么?他又不是要欺负苏卷卷的。
“哦?不然呢,你是哪个意思?”
苏奕雷态度未见软化,带刺的情形豪不比少年人逊色,犹如一颗仙人球。
凌厉目光掠过依旧未放松的防备姿态,苏奕雷唇间挤出一记嗤笑,强硬质问:“难道这就是你拯救我的态度吗?”
水牛微怔,瞪大眼睛盯紧苏奕雷,心里暗忖:靠,给根绳子就上天了?苏卷卷你个臭小子。
对抗意识高涨,水牛原本就是斗牛性格,越是撩拔,战意越盛,当下接住苏奕雷的宣战,立即比中指以示立场,更是完全不给拐弯抹角,诚心直说:“行,我就是那个意思,苏卷卷你有部分人格真该毁灭了,警告你,再触到老子霉头,就揍得你第二天照镜子会以为见到鬼。”
被这充满威吓的话砸到,苏奕雷有一刻愣怔,气势不再,他心中渐渐浮现几个字——这就是吴水牛。
是呀,这就是吴水牛,性格与燕十六极为相似,豪迈刚强不屈不挠,燕十六是那样的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总喜欢当领袖,以保护弱者为己任。
就着这一层了解,苏奕雷也了解自己的一时意气已经踩到地雷上,对付吴水牛,不能用硬手段。
冷静理智回笼,苏奕雷轻轻摩挲杖首龙头雕饰,傲慢表情渐渐软化,调整过的话小心翼翼地出口:“是呀,你可以这么做,反正我也极厌恶别人占用我的身体,如果能赶走他们,你只管动手。”
就这样轻轻软软的一带,水牛积累的怒气顿时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他百思难解,怎么刚刚还剑张弩拔,现在又示弱了?看玩伴一脸落漠,水牛反而替其心酸,也自省对病人的态度是不是过分苛刻。
“行了,都是气话,我哪里会揍你。”
顿了顿,水牛又补充:“我是答应过方鸽会帮忙治你这病的,虽然我不太清楚多重人格什么的,但是你放心,我发誓一定会治好你,一天治不好就一天不放弃。
你要不给力,老子就真要揍你了。”
这是毫无把握的承诺,换作别人,苏奕雷大概会厌恶这形同空口说白话的虚谈,不过换作吴水牛,他却感到安心。
有人不离不弃伴在身侧的感觉,是他最渴望的,可他实在不擅表达谢意,当下感到更多的是尴尬,毕竟都一把年纪了,竟要这十来岁的小伙子安慰,与他的形象相背离。
该怎么办呢?
这份挣扎,水牛看见了,他是跟苏卷卷一起在山里奔跑过,玩耍过的,自然了解其别扭的强烈自尊心,可见长了二十多岁还是这得行,苏卷卷是完全没有长进,这就值得好好揶揄一番了。
“好啦,男人大丈夫,扭扭捏捏的干什么?你是大姑娘么?还是跟方鸽混久了,也惹上点娘气了,哈哈。”
苏奕雷巴巴着眨眼睛,意外表露出几分憨气,仿佛不敢置信自己会受了这小子调戏。
直至好一会以后,他才确认这是真的,笑意逐渐爬上唇角,深深的,竟然挤出一对浅浅梨涡。
“方鸽那个境界我达不到,先不说这个吧,吴同学,我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同性恋,你这样关心我,就不怕我会爱上你吗?”
闻言,山民小子摊手,立体五官挤出又痞又无赖的无辜表情:“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哥不是那条道上的,别自找罪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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