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冷漠已经无法继续掩饰,不二想要搀扶手冢去床上,但後者却摇了摇头,明明连目光都变得涣散,却咬牙强忍著不肯挪动半步,终於头颈支撑不住那颗沈重的脑袋,手冢放任自己将他搁在不二的肩上。
“现在……还不行。”
呼吸变得急促,呼出的气体在不二敏感的颈部徘徊,让不二也被这种温度感染,脸不自觉红了起来。
“不二……不二……不二……”
手冢连叫了三声,几乎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身体,那在耳边轻昵的呼喊,明明应该狠心推开的,但伸出去的手,却只是放在了手冢的肩上,无法施力推开。
这一秒仿佛被拉长了,直到手冢终於抬起头,眼神虽然还是涣散的,不二却能在那眼眸中看到自己的脸,木讷呆滞的表情。
“我现在必须下去,不二,看在以前的任何一点点情分上,帮我一下。”
手冢近乎恳求的样子,是不二从来不曾见过的,再加上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二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原本冷漠的面具在看到手冢一脸的虚汗时就已经瓦解。
同意帮忙,这就像是一个阀门,稍微松开了一些,汹涌的蓄水就迫不及待地撞开枷锁,冲了出去。
算了,就像他说的,看在以前哪怕是谎言,起码也有些感动的地方,就当再做件好事吧。
去浴室拿了一盆热水出来,手冢已经脱下被汗湿了的外套,以及衬衫,露出缠绕在身上的绷带,血迹斑斑,且已经松开了。
毕竟不是专业包扎的,稍微幅度大一点的动作,就会送掉。
不二是怎麽都想不到,事情过了那麽久,手冢的这个伤口还在出血!
水盆砸在地毯上,热水撒了一地,两人却都没有功夫去管,手冢看著不二,不二没看手冢,跑了过来,一把打掉他试图拆除绷带的手,代替他将绷带解开,在拉扯到新肉的时候,手冢痛地嘶嘶吸气,不二不自觉地放柔了动作。
直到绷带完全解开,那个丑陋的伤口裸露出来,粉红色的,始终无法愈合起来的伤口。
伸手在周围触摸,手指碰到的,是比之前要瘦了很多的身体,为什麽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不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紧皱著的眉头,在手冢手指将它抚平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露出的担心表情,一定没有掩饰地落入他的眼里。
抬起头,想要解释什麽,却发现,两人此时的距离是那麽地近,而那双看著自己的眼眸,好像要将自己吸了进去。
按著眉心的手指慢慢变成抚摸脸颊的掌心,不二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变得失率。
距离越来越近,不二可以感觉到手冢正慢慢将自己拉向他,应该要阻止他随便控制自己的,但人却好像被下了定术一样,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与他的鼻尖相触,还没有停下,不二认输似地闭上了眼睛。
即使内心再挣扎,仍然挣脱不了,仿佛一只被定在蜘蛛网上的小飞虫,只能一步步看著蜘蛛向自己爬来,却无法逃开。
如记忆里一样柔软的唇……
然而,手冢才刚碰到不二的唇,一声唐突的门铃响起,那个明明已经放弃挣扎的人儿猛地跳开,打开自己手的力度还不小。
看著脸通红的不二,手冢始终等不到他的眼光与自己对视,“我叫了客房服务,帮我拿一下好麽?”
没回答,不二直接用行动来表示,有没有搞错,不看不表示不知道,那盯著自己的目光,如果能够逃离,一定会选择逃开。
开了门,果然是手冢叫的客房服务,对方送来了一些干净的绷带,以及一整套新的西服。
还在想著刚才那个差点接成的吻,不二踌躇了一下,才转身走进卧室,手冢已经不再看他,而是专心致志地处理自己的伤口。
先用清水擦干净血迹,然後拧开一粒头孢,将粉末抹在出血的伤口上,泛白的嫩肉剧烈收缩著,不难想象手冢的痛处。
在缠绕绷带的时候,不二帮了一把手,弄好後穿上衬衫打上领带,手冢吞了两粒止痛片,再次站在不二面前时,仿若换了一个人,完全看不出受伤,你会以为之前看到的都是幻觉。
当然,如果接近手冢,碰到他的身体的话,还是能够感受到那绝对过高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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