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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安……”
他的疑问,永远是来得如此深入、直接。
他似乎总能一眼看穿我的顾虑忧烦,细腻而毫无偏差地揣度出我掩埋最深的思绪。
备受呵护的暖意尚未褪去,薄凉的愁绪油然升起,我苦笑着,苍白了所有话语。
“万丈情丝寸寸碎,尚有何言对故人。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这支上上签,我一直小心收藏,莫不敢忘。”
唇边泛起温暖的笑意,萧奕安纤长的手指沿着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缓慢来回勾勒,彷佛是要把我的面容牢牢记下,“林小婉,其实为夫时常也会怀疑……自己所坚持的信念,究竟是对是错?每当我踟蹰惶惑,我便会在心底默默诵读一次签语,细细感受它带给我的万千感触。”
“为夫曾和你提及,签语喻义指向的,是宿命纠结缠绕的四人。”
“第一句,万丈情丝寸寸碎,意在陈述你与李玄琛千回百转、落寞无言的黯淡收局;第二句,尚有何言对故人,暗喻你与刹二者间尚未来得及开始、已然结束的爱情理想;至于第三句,取次花丛懒回顾,指明你曾历经沧桑,如今对于情感之事早已心灰意冷;而第四句,半缘修道半缘君,是上苍在告诫我,世事难料……”
萧奕安双清澈有神的眸子,隐约透露出几分凝重,而他此刻坦承心迹的言语,沉重而疲惫,“可是,近来你不在身边伴着我的日子,我如云散雾开般豁然领悟……这阙诗,自始至终都是在说予你听。
它在提醒你,无论是爱情归属、还是人生走向,均掌握在你手里。
你必须懂得取舍。”
“取舍……就非得决定谁生谁死么?”
疑问,仅仅只是我久久不得其解的疑问,“天子,一念间决定朝臣生死;权贵,旦夕间决定平民生死;而平民,转瞬间决定牲畜生死……天地万物,似乎注定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结局。
退而求其次的做法,是不是即意味着丧失主动权?自甘成为被宰割、被□的对象?”
“傻瓜,证因为人的本性从来都是矛盾且自私,所以天地万物,亦相生相克。”
在我的额头落下热吻,萧奕安揽紧了我,语气迫切且沉郁,“没有绝对的好人,没有绝对的坏人,更不论什么绝对忠诚。
婉儿,你要谨记,先要有忠诚,而后才谈得上背叛。”
似乎是避免引起我的尴尬,萧奕安含义深刻的言辞,并没有全部说完整。
然而,我懂得他意指所在——刹对于我,从来没有忠诚。
因为他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信任我,他只是把他的信任、他的的忠诚,全呈献给李玄琛。
原来,刹曾几何时寄托在我身上的爱情,是与信任无关。
既然如此,他对于我的情感又是奠定在什么基础之上?是寂寞么?我不得而知。
比起李玄琛,刹的内心世界,我似乎更难走进、亦从未走进。
“我明白,我全都明白……”
轻颔首,我把头倚靠在他肩头,略感倦怠地阖上眼,“如果说李玄琛永远是把血海深仇摆在第一位,那么刹则是把‘忠贞不二’视为不可撼动的执念。”
“可是你……”
闭上眼睛,万物全都掩藏于静谧的黑暗,起初混沌杂乱的思绪在此刻慢慢归于有序、镇静。
我恬淡的微笑着,娓娓道来,“可是夫君你也曾坦白——荣耀,对于你、对于你的家族是如此重要……倘若不能重振家族大业,你还会是拥有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自诩无所不能的安公子么?”
“而我林婉之……”
耳畔,静静聆听着萧奕安强有力的心跳声以及平稳的呼吸声,我哑着嗓子,尽力克制着倏然间略显轻颤的语调,“假若我摒弃了对于自由、对于爱情近乎于固执的念想,我还会是直来直往、坚持到底的林婉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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