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就足以让他想要加入。
钟晚结束了上午的工作出来觅食,正好看见他兴奋的表情,用询问的眼光看向老板。
“哦,反正孩子不好在外面找工作,我做主把他留下来了,你不介意吧?”
宋忱端详他的脸色。
学历太高,并不意味着就业范围也广。
像纪攸宁这种专业性极强的,适合他的职业都是高薪,但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上,不适合出去招摇,想彻底清净就只能出国了。
“留下也不错。”
钟晚倒是没有表示明确的反对,经过这几天观察,宋忱明显把纪攸宁当个小孩子照顾,自己的正宫地位一直很安稳。
在他看来,对方的威胁性还没有叶清商大呢。
外面的寒风一阵阵吹着,上午的时候为了透气,宋忱打开两扇窗子,所以二楼的室温一直不高。
深深吸了口外面冷冽的空气,宋忱回头说:“这一层有地暖,热量能发散到一楼和三楼,平时没问题,你们如果觉得冷了就告诉我。”
室内的温度其实很高,钟晚知道老板畏寒才觉得偏冷,于是提醒:“储藏室有个闲置的电暖气,我不怎么怕冷,你拿出来用吧。”
“那我就搬到卧室去了。”
见没人需要,宋忱才点了头。
一家之主的工作量是很大的,虽然宋忱的这个“一家之主”
是他自封,而且除了钟晚以外没人承认,但为了保证生意的稳定,还是要时常出去做些信息交流,至少那些有可能成为客户的人,不说认识,也得看个眼熟。
比如之前的生意,钟晚只不过提了句“委托人姓丁”
,宋忱就能想起到底是哪位,以及她家里的基本情况。
调查的手段却没那么神奇,细心加上消息灵通都能知道。
无组织,有纪律,是宋忱这个行当不成文的业内规则,彼此的情报交流也是经常的事。
钟晚懒得和人打交道,这种场合一般不出面,只等他回来,那种心情很微妙——宋忱自己出去,他不高兴,可又不想跟着应酬。
信息的交换是晚上,宋忱的几个朋友要一起聚聚,吃过午饭后他就睡下了,躺下之前犹豫片刻,还是没把电暖气拖出来用。
“不觉得冷吗?”
地暖的热量发散到楼上,室温比二楼低一些,钟晚不着急工作,抽时间关心一句。
宋忱穿得规规整整,连袜子也没脱,一边往自己身上卷被子,回答:“人家都说春捂秋冻,还没到特别冷的时候,不然我冬天怎么熬。”
他随意地笑了笑,那笑容被钟晚看去,就有些刺眼。
他知道,老板就算晚上睡觉也穿得很严实,睡衣扣子系到第一颗,领子竖起来,脚上还要套一双厚厚的棉袜子,面朝墙壁缩成一团。
原因没别的,就是怕冷。
尽管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钟晚却一次都没看见宋忱的衣服少穿过,哪怕是夏天也不打赤膊。
没看见不代表不清楚,隔着一层层衣服,他也知道老板颈侧有一道伤,后背有条更大的,因为右腿骨裂打过石膏,气血不通畅,所以才会腿脚冰凉。
宋忱那个轻快的笑还挂在嘴角,钟晚的心突然沉下去,觉得两个人距离太远,于是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哎哎,你干什么?”
宋忱往里缩了缩,一下子挨上了贴着灰色壁纸的墙。
他这张床宽一米六,自己睡还好,两个大男人一起躺就有点挤了。
“穿得再厚实也没用,觉得冷和衣服多少没关系。”
钟晚自顾自地掀开被子,“我帮你暖暖。
看你抠门的,连那点电费都舍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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