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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血煞之体只是用来打架的伎俩和底气?”
廉真不怒不急,说话慢悠悠,“你真需要一个真正的师父,来教会你怎么认识和使用这种力量的强大,它绝不是你想的那样粗暴无趣,它也不是所谓的让你脱胎换骨,它是一扇门,是一条你从未走过的捷径,至于通往哪里……不如你自己驾驭后再慢慢找寻,岂不是更有意思?”
“这么说你是要给我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咯?”
宁舒冷笑出声,“我告诉你,你说的什么力量什么大门我一点都不感兴趣,至于你我更不感兴趣!
我只知道你伤害了我的朋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廉真笑着摇头,“你不感兴趣是因为你一直在抗拒,当你真的拥有,你便会眷恋强大给你的特权与非凡,为自己着迷,不过,说再多也无用,是时候让你自己感受一下了,准备好了么,我的徒弟,还是我应该把你的小伙伴们都先杀了,免得他们听见你痛苦的叫声时比死还难受?啊呀,时间不多了,还是委屈一下他们吧,你也要听话,乖。”
那一瞬间,宁舒以为自己被压在十万大山之下,廉真将她摁在阵法中心,脱下宽大外袍将宁舒裹住,让她与世隔绝,陷入一片黑暗,她无法动弹,憋闷窒息,痛苦忽然降临,和光芒同时抵达,天与地都在颤动,宁舒开始挣扎,尖叫,每一块皮肤下都有千万个力道在鼓动,把她向四面八方撕扯,像凌迟一样。
她感觉骨骼刺破血肉,血液狂涌流出口鼻,滚烫更胜熔岩,烫得她五内俱焚,可她一动也动不了,挣扎也不能,只能用力的喊,拼命的喊,想把所有承受的痛苦都喊出来。
楚卿如趴在地上,无能为力,她流着眼泪爬着向前,可那股力量冲压着她难以行进,宁舒的惨叫从四面八方涌来,她在哭啊!
可廉真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他在把自己的力量也灌注到法阵之中,他眼中有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血红,这和宁舒在血煞之体发作时的样子太像了,那是一种近乎癫狂的表情,丧失理智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这样?
在那宽大的外袍下面,伸出了一只手,血管红胀,像千万条大小不一的蛇缠在上面撕咬,宁舒的身体正在变化,从小到大,她的痛苦也越来越巨大,那只可怜的手徒劳的一次次拍击地面,拍起血水溅开血花,指甲已然爆起,最后整条胳膊都是血红的颜色,分不清哪里是皮肉。
而宁舒的声音,变哑,消失,最后只有那一只手在抽搐抖动,慢慢的也瘫软下来,仿佛失去了最后的生命。
法阵的颜色消失了,一切归于平静,廉真摇晃着站起来,他的力量仿佛也消耗许多。
“一会儿看见光,你就带着宁舒快跑。”
楚卿如错愕地看着兔子弟弟艰难站起来,一字一句对自己说。
“你要做什么?”
“这时候不要废话那么多!”
兔子弟弟恶狠狠瞪了楚卿如一眼,“我答应哥哥和掌门保护你们,言出必行,绝不失信!
就是现在!
走!”
兔子身上白亮的雷光乍起,它撞到了廉真,竟把摇摇欲坠的廉真推倒,楚卿如知道机不可失,她用最后的力量飞身而起抱起裹在外袍里已毫无声息的宁舒,冲破瓦砾,跃出房顶。
她一面哭一面跑,不敢回头,可怕的声音远远从破碎的房屋内传来,她不敢想发生了什么,背上的宁舒还是滚烫的,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垂落,仿佛没有生命的躯壳。
这是她最后的力量了。
楚卿如浑身剧痛,但一想背后的人,竟也咬紧牙关,狂奔至山下,再往前,就是他们传送来的阵法,回到宿微谷,一切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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