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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原本打算像以前那样伸手揍烂严枫那张骄傲的脸;明明,他很想撕毁严枫的身体,让对方再也不敢对他泛出嚣张的笑容;明明,他对同性的肉体真的完全没有欲望......
但是在面对严枫的时候,他竟然晕头转向地放弃了原则,把八年来没有在人前展露的性欲昭示出来,这说明了什么?
马尔斯没缘由回想到十几分钟前,严枫说他没有那么「直」时的语气与神情,心脏禁不住跳得厉害。
难道他其实没有想像中那样了解自己吗?所以,他不自觉深深隐藏的本性,只有在严枫这个奇特的东方男子面前,才会暴露无遗?
刚刚动摇了几秒,马尔斯立刻迫使自己平稳了心态。
因为他觉得就算自己以后真的有所改变,也仅仅是在面对严枫时才会发生的特例。
所以,只要日后少与严枫接触,他应该不会有太大的转变。
不过如果看到满脸媚色,与平时全不一样的严枫,那似乎也很不错?马尔斯突然失神地想着。
随即,满脸堆上黑线的男人干净俐落地跃起身,将头「砰」的一声重重撞在牢房的墙壁上,用疼痛打消刚刚在心中涌升的奇怪念头。
之后,马尔斯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严枫,工作的时候,他还是与严枫一起出现在工地,不过站得远远的;吃饭时他们不再坐在一块;洗澡的时候,男人当然再也不愿与严枫同行。
面对这样的情形,严枫漠然以对,眼里好像根本没有马尔斯这个人,仍然按着自己的作息时间工作、用餐、睡觉。
他不急不躁、不愠不火的神情让马尔斯远远看在眼里,恨得直咬牙。
马尔斯想不明白,他为了严枫心神不宁、煞费苦心,但是这个没心没肺的黑发男子却似乎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一般,仍然活得那么逍遥。
那么,他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不痛快呢?
就在马尔斯决定在今天晚餐后结束与严枫之间的冷战,恢复以前与室友自然相处的时候,一些犯人的窃窃私语引起了他的注意。
「喂,伙计们,你们说那个黄种小子究竟有什么奇怪的力量?竟然让那个不对男人感兴趣的马尔斯看上了他?」缩在角落里的犯人小声说道,没有留意话题中讨论的人物之一,就蹲在距离他们不远的阴影里。
「我也认为他不简单,除了长得非常漂亮......他的手段和床上的功夫也一定非常高明吧?」
「不知道他操起来是什么感觉?」
「你们怎么知道一定是马尔斯操那个小子的屁股?」
「你什么意思?」
「嘿!
这还用得着我把话说明吗?你们想想,萨顿监狱里的人都知道马尔斯不喜欢玩男人的屁眼......」
「哦,你说得没错!
反过来想,我们也没听说就他不喜欢被男人玩。
」
「哈哈哈。
说不定,马尔斯的后面已经被那个黄种小子开发了,所以其实被干的人或许是他吧?」
「嗯,我也觉得这个猜测有些道理。
因为,那个黄种小子很强!
你们别看他高高瘦瘦的,但这个监狱里除了马尔斯,还没有人能单独打得过他。
」
「我看,说不定那小子也能战胜马尔斯,不过他为了在床上干马尔斯,所以给那家伙保留了几分面子,在我们面前故意让着马尔斯。
」
「你们说,马尔斯那种大块头操起来舒服么?我瞧他的身材也满好,只是我们哪敢去打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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