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相处以来,严枫从来没有看到马尔斯高兴成这样,再加上律师告诉他案情又有变化,他的心情跌到极点。
所以,严枫接受了律师兼好友的鼓励--小时候他在做什么之前,希德罗便会伸出手与他掌心相贴,为他打气。
看到好友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童年时的习惯,严枫也不好推拒,正好他见马尔斯与外面的美人儿谈笑风生,脑中一热也不知怎么就顺着希德罗的催促,接受了好友的鼓励。
尽管隔着玻璃,但严枫也能感到好友的焦虑与对他的关爱,他很感激希德罗为他奔走。
然后,严枫听到马尔斯愤怒地踢倒椅子,他感受到男人投到他身上的灼灼目光,但是他没有偏头看马尔斯一眼,心里涌上一股狠然的快意。
不过接下去,外面那个美人儿似乎对马尔斯说了什么,居然成功地按下了男人的火气。
严枫微感惊讶,因为他知道马尔斯向来不听人劝告,没想到这次来探望他的女子还真有些特别。
事后,严枫越来越觉得奇怪,因为他一整天都没见到马尔斯。
平常工作时喜欢腻在他身边不停废话的红发男人,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午餐和晚餐时,严枫与其他犯人没有看到马尔斯,休息的时间马尔斯也没有回牢房,不知泡在了哪里?所幸现在监狱里的人都不敢轻易招惹严枫,所以这一天也算平安度过。
按惯例最后进入浴室,严枫出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纳闷:马尔斯究竟会去哪里?
略略有些担心,不过严枫很快就没有再想,因为他觉得如果有人想找马尔斯的麻烦,那么担心的人应该是对方。
严枫回到牢房,监狱拉响了睡觉号令的电铃声。
房间里的灯光被强行熄灭,只在他们床中间留有一盏有着微弱晕暗光芒的壁灯。
这个东西是马尔斯最近弄到手、霸道地装在牢房里的。
狱警们懒得找男人的麻烦,只要马尔斯不打架闹事,他们照旧对男人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瞟见马尔斯难得安静地垂头坐在床边,严枫觉得好像在和什么人赌气的室友现在看起来非常奇怪,但他当然不可能拉下脸去问别人的事,所以严枫端着放有洗漱用具的盆子走向他的床边,同时明白--
以马尔斯那样烈的性情,对方不可能一直忍下心事不说。
果然,闷闷呆坐的马尔斯在严枫提脚的时候有了反应。
但是他没有说话,而是暴风般快速刮向了严枫,将没有防备的严枫扑在地上;一手钳制严枫的同时,马尔斯另一手用力按住了严枫的头,把掌下的脑袋使劲往地面压。
「你疯了吗?胡闹什么?」
严枫立即察觉不对,因为马尔斯现在异常认真,一上来就用了全力,再加上他猝不及防不能挣脱,心里自然相当生气。
转回头,严枫不禁稍稍一愣,因为此时此刻的马尔斯紧紧地绷着脸,眼里燃烧的怒火带着一些他以前没有体会过的奇怪情愫。
这些感觉与大片打在男人英俊脸上的阴影融合在一块,让严枫莫名地觉得马尔斯的目光危险又森冷,其人也相当狰狞可怕。
不过,这些吓不倒严枫,他心里只觉莫名其妙,同时寻思如何从马尔斯的掌下挣脱,打断男人表现出来的不友好招呼方式。
「今天你和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
马尔斯沉声问道,双眼注意严枫脸上表情的时候略略分了神,同为打架高手的严枫自然趁机利落地推开了他,站起身。
「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我的每一件事吧?」
严枫似乎觉得马尔斯提出的问题非常可笑,他夸张地耸耸肩,目光中显示出一股淡淡的嘲弄之色。
「你他妈的究竟想干什么?随随便便闯进我的视线......刚才又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恶心......嘿,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其实是个淫荡的家伙吧?说不定,你很喜欢被男人盯上的感觉?」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严枫瞬间沉下脸,冰冷的黑眸里充满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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