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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何人把玉玦放在花篮里送到她身边,师傅究竟遇到了何事?为什么是血书,难不成师傅有什么危险?但无论怎样,秦家她是必然要回去的,从前曾想过从秦家出来后就再也不要回去了,但是有关她身世的檀木牌还在秦氏夫妇手中,就是没有这封血书,檀木牌她也势必要夺回来,而且她又发现宇文腾身上也有一块相同的檀木牌……
正当她凝神细想时,萧冠泓已经闲庭信步般进得房间,他扫了一圈屋子,发现若樱不在屋内,就慢慢的踱到后面的净房,果然见若樱还泡在满是花瓣的浴桶中,他晶晶亮的眸子越发光彩明亮了。
“美人,何不与本王共浴?”
他紧盯着犹如出水芙蓉的若樱,痞痞的说道。
如果他以往这样说,一定会获得若樱一个白眼,或是一句轻啐,但这会子若樱非但没有横他一眼,或是骂他一句,反倒瞟了他一眼,诱惑式地伸出一根玉指向他勾了勾,娇滴滴地命令道:“过来!
不是常稀罕侍候我吗?这会子我正好泡得没力气了,就便宜你了,给个机会让你服侍,抱我出去!”
“何不早说!”
萧冠泓微微一怔后,马上清醒,凤眸中难掩惊喜,好看的嘴角则微微翘起,扬起一抹受宠若惊的笑容,本以为自己又惹她不快了,却不想没等到她的轻叱,还有如此这般的福利。
他顿时如打了鸡血一般,一个箭步就立在浴桶边,从水里捞出湿淋淋的若樱抱在怀中,也顾不得自已刚换的衣服被打湿了。
“啊!”
若樱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被热水熏红的小脸更红了,倍感羞涩。
她手中还紧抓着一块润湿的软布,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自己身子上的水珠和沾在身上的各种花瓣,轻声惊叫:“我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呢?你……你的衣裳……”
“呵呵!”
萧冠泓开心的一把将她举高过顶,双臂则抱着若樱光滑的美腿,使得她雪白纤细的腰腹处正对着他的俊脸,那模样就像抱着一尊羊脂白玉的玉雕。
“你发什么疯啊?”
若樱吓得连忙把手中的软巾扔到浴桶中,紧接着俯身用双臂抱住他的头颈,以防自己被摔下来了,不料,这个动作却让她更加贴近萧冠泓的俊脸。
萧冠泓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仰着头,张嘴就吻上嘴边的美食。
若樱羞怯地低低的喘息了一下,忍不住嗔道:“你别这样,会把我摔地上啦。”
萧冠泓那吻越来越放肆,眼神越来越幽暗,仍旧意犹未尽地,但他听进了若樱的话,抱着若樱紧走几步,出了净房,把她放到床上,强壮的身躯如狼似虎地随之覆了上去。
若樱急忙叫道:“我身上的水。”
他如火的眼神的扫过若樱不着寸缕的娇躯,床榻上红色的绸缎,更映出她皮肤冰雪般白皙。
他一阵心悸,对若樱的顾虑置之不理,兀自喃喃的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朝”
字一出,他灸热的唇舌吻上了她的樱唇,重重的亲几下,紧接着他便顺着她的耳垂,由她的玉颈往下一路细细舔舐,她粉装玉琢的玉体,没有一处被遗漏,无不受到他热情唇舌的膜拜和巡视。
他的这些举动惹来若樱浑身战栗一片,身子骨逐渐软成一汪春水了,唇间也轻轻呻吟起来,她想抬起手臂遮住脸孔,却苦于无法动弹。
------题外话------
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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