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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极尽所能向周溢之推销那家铺子,周溢之原本就是打算问问铺子的价格,见管事热情难劝,于是欣然同意了。
管事的和伙计交代一声,就带周溢之离开。
牙行距离铺子的距离很远,周溢之沾了管事的光,坐着驴车去的。
周溢之坐在车上,视角不一样,他欣赏着周围的风景,周身宁静的氛围对于一旁热切推销的管事来说,对比鲜明。
在他看来,牙行就相当于现在的中介场所,管事的就是销售,买卖房屋,他肯定是要从中抽取提成的。
所以,周溢之表面上能表现出来的就是对这个房子不是太感兴趣,可有可无。
不过,管事也是人精,虽然察觉到周溢之兴致不高,但还是非常热情,一路上礼貌周全,沿途还给周溢之介绍了一下另外的一个住宅。
只是那个宅子不带铺子,是周溢之无论如何都不会心动的。
就这样,乘着驴车,听着讲解,两人来到了那家铺子前。
“到了!”
管事的在一家布衣铺子前下车。
周溢之跟着下来,就瞧见一位身穿玄色衣裳的年轻公子走了出来。
“您好您好,吴管事,这位是来看铺子的?”
年轻男子的语气很是急迫,吴管事也不废话,“是的,这位公子姓周。”
又转身和周溢之介绍,“这就是这家布衣店的老板,华公子。”
周溢之和华老板打了招呼,随即就在管事的带领下查看院子。
这家布衣店的确不小,门前的铺子足有十来平,向里走去,视线豁然开朗,院子里很大,周边种了些许花草,再往里是一间堂屋加上两侧的卧房,南边还有一间小屋子,西边是并排的厨房和茅房。
周溢之走进屋内看了看,家具齐全且成色很新,一切看起来都很不错,管事的也在一旁一直说着好话。
“这间铺子加宅子,还是放在往常,可是要高于二百两的,周公子您若是诚心要,我替华老板做主,在一百八十两上给您再减十两银子。”
华老板听见管事的这样说,并未阻拦,“可以,周公子,我看你也是同龄人,我这边店铺生意不好,开下去都是赔本的买卖,所以,这才低价卖了,您要是买,我就当交你这个朋友。”
两人一唱一和,仿佛周溢之不买下来,出了这个门,他就是亏的。
虽然知道店铺老板和管事的肯定有的赚,但是联想起那天和茶叶老板打听的价格,这价钱可能也大差不差。
周溢之心动了,可现在问题是他囊中羞涩,而不是他不想拿下这间铺子。
所以,在转了两圈之后,周溢之抱歉地开口,“我能理解华老板的难处,但是这价格,我是实在拿不下啊。”
吴管事心中焦急,面上不显,笑盈盈道:“周公子,这个价格已经别无二家了,若不是华老板着急着出手,平日里可是卖不到这个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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