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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福宫位于西六宫的最南边,地处清幽,离景仁宫倒是有好一段距离,朱樱有些同情这日日请安的温妃了。
虽然是坐的步辇,但终归有些摇晃,就跟坐公交车似的不舒服,也亏得她来回折腾了。
朱樱还未进宫门便嗅到菊香了,大概是上一世身边腐女太多,她对菊花的第一印象便不太纯洁,但看着气质清幽的温妃,又深深的为自己的邪恶忏悔着。
本以为进了宫门入眼是姹紫千红的秋菊,哪里知晓竟只有一个品种,既不不是碗口大的金黄色花朵,也不是稀有罕见的墨色花朵,竟然只是拇指大小的白色野菊花,开出一片花圃。
似乎是觉察到她的那份诧异,温妃淡淡的笑着问:“莫不是容华妹妹嫌弃这咸福宫的菊花入不得眼了吗?”
“温妃姐姐说笑了。”
朱樱不好意思的开口,“只是嫔妾以为,姐姐是爱菊之人,宫中所植也必是佳品。”
“这种菊花亦有金心玉瓣,翠蒂天香的美誉,是滁州菊。”
温妃瞧着这片菊花时神情十分柔和,不似伪装,“滁州菊虽无帅旗那般花姿雄劲,亦没有绿牡丹那般娇艳欲滴,更是没有凤凰振翅那般名贵稀有,但它却比那些仅供观赏的品种要实用得多。
看似不起眼,却是上好的药材,做菊花羹可治头晕目眩之症,煮粥可清心除烦,制成菊花枕对失眠亦是大有帮助,即便是这满园关不住的菊花香,都能治头风。”
朱樱一脸懵然,这回还真不是装的,而是真的费解。
温妃大老远邀她来咸福宫赏这不起眼的滁州菊仅仅是为了给她科普些菊花与中医药的密切关系么?
自然不会这般单纯。
温妃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见她犹不明白,只得再往深了说:“后宫女人皆如花,然哪有开得百日红的花?牡丹芍药之流固然耀眼夺目,但花期一过还有谁会记得,倒不若像这些滁州菊一般,虽无那妖娆的姿态,但实用价值却要多得多,也不会只贪图那弹指光阴的风光。”
朱樱总算是勉强听懂了温妃的话中话了,这是要拉她入伙的意思吧。
要让她也如同温妃一样变成有实用价值的滁州菊?
只是温妃背后的又会是谁,皇后,抑或是张贵妃?
无论是谁,她都没这份叫人利用的心思:“温妃姐姐说的自然有礼,只是妹妹却不尽然赞同。”
“滁州菊虽既可观赏又可入药,但到底是毫无情感可言的植株。
嫔妾不才,不若姐姐那般精通诗书,并不能理解那以花喻人的道理。
嫔妾是有感情知疼痛的人,既不愿做那妖娆多姿的观赏之花,也不愿做能入药的滁州菊。”
朱樱这番话到算得上是真心了,红颜薄命美人如花这些词她真是不大喜欢,为何一定要做一朵花,她在这后宫中不打算仅供嘉元帝观赏,也不愿意叫人利用了,她只将自己的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就成。
“容华妹妹所言极是。”
温妃只瞧了她一眼,并无过多的表示。
她这番不过是奉命行事,既是探得舒容华的这份心思,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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