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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圭刚表示知道,还没来得及摆好姿势,脑海中一股尖锐的疼痛袭来,他眼前一黑,嘴里不由“啊”
地叫了一声。
隔壁房间内,正开着台灯做练习卷的陈见骨猛地抬起头来,他放下笔,快速从抽屉旁边摸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手一转,刀消失在手中。
他站起来,轻轻打开房门,仿佛一阵风一样飘到江圭房间前,凝神细听。
江圭房间里再没有传出任何杂音,只有他那略有些短促的呼吸声一声声重复。
陈见骨手中出现细铁丝,他轻轻对准锁孔一动,江圭原本锁得好好的房门发出细微的咔嚓声,下一秒,房门便已打开。
屋内的窗开了一半,但纱窗紧闭,外面的防盗网完好无损,此刻,只有晚风无声地晃动着窗帘。
看了好一会,陈见骨见无异动,轻轻走到哥哥床前。
江圭已经陷入昏迷,在窗外映入的暗淡灯光下,陈见骨能清楚地看见他轻皱的眉头与额头上的汗珠。
他乌黑的头发已被汗水浸得湿润,反衬出面色越发白,连嘴唇那点粉色也几乎消失殆尽。
陈见骨眉头微皱,轻轻摸摸哥哥的额头,一下便摸到一手冷汗。
他转出去,倒来温开水,又从抽屉里摸出药,将江圭半抱起来,硬把药给他塞进唇齿里喂了进去。
江圭的汗水一直没停息地往外渗,陈见骨安静地坐在他床边,一直帮他擦拭,不时试探他额头上的温度。
第二天一早,原主手机里的闹钟自动响起,江圭从床上惊醒,头已经不疼,身上也很干爽。
他坐在床上醒了会盹,稍微清醒后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
陈见骨的房门一向不锁,江圭拧开一看,他脸埋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江圭没有吵他,重新关好房门后去厨房冰箱里拿出昨晚剩下的菜,又从旁边摸出一卷面条。
灶上两个锅,江圭手脚麻利地动作着,一个锅烧水下面,一个锅热汤,顺便在汤里打两个鸡蛋。
面条熟得差不多后,从清水里捞出来下到汤里,昨天的小炒肉也放下去微微煮一煮。
不一会儿,带着浓香的冬瓜豆腐肉蛋面就已经煮好,江圭顺手将刚切好的葱花撒上去,将陈见骨喊起来,催他洗漱好后跟他一起吃早餐。
兄弟俩解决完早餐,然后江圭推出自行车,让陈见骨坐在后座,载着他去学校。
这个时间点正是早高峰,从他们家里去学校的那辆公交往往挤满上班族,连转身都难,江圭不想陈见骨去挤。
等这一切做完后,江圭急匆匆地往自己学校赶。
他是生物工程大二的学生,课程出了名的既多且难,平时要是不小心,期末分分钟挂科。
江圭翻看记忆,发现大家都很认真,班上绝大部分人的住宿地点仿佛是图书馆而不是宿舍,像他这种整天忙来忙去,又打工又照顾弟弟的人反而是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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