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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香见无双认真起来,便不敢再笑了:“小姐,难道你真的喜欢这画中人?但他可是……”
“菱香,可别胡说,”
无双肃然,她的这般心事一直埋在心底,从未向人说起过。
“其实,大小姐已经去了,临终的时候又托大公子照顾你,若你真的喜欢他,为何不明言?”
菱香想什么就说什么,虽言之有理,但无双被她说破心事,脸上终不免尴尬。
菱香替无双将画受了起来,安慰道:“小姐放心,我自是不会说出去,只是你这么憋闷着,他又不知你的心意,还打算着要将你许配给旁人。”
“他是什么人,我心里再清楚不过。”
无双深深记得当日心梅去世之后,他在灵堂前一字一泣地念着那篇祭文,深情如斯,又有谁可以替代心梅在他心中的地位呢?但若段逸风不是这样一个痴情之人,无双又怎会对他情根深种,自伤自艾?
想来,一切都是缘法,是劫数。
她并非不想说,怕的是,有些话若一旦说了出来,并不是得,而是彻底的失去。
行军已至东南奉溪,天色已晚,风羽军安营扎寨,暂且休息一晚,待到明日再行上路。
此番是景墨第一次行军,虽有些惴惴,但好在和段逸风在一处,便多了几分安定。
夜色如水,二人在营地不远处的山岗上望月促膝,景墨不由感慨万千,一切都朝着段桓所预想的在进行着,他在得到庆丰帝渐渐信任的同时,也感到了肩上的担子重了起来。
“八皇子,外出行军条件艰苦,有什么不习惯的可不要介意和我说。”
景墨呵呵一笑:“表哥,我还是习惯你叫我景墨。
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咱们俩的友情总是不会变的。”
“说的是啊……”
段逸风心有触动,景墨在段府的那些日子,他们俩是最谈得来的朋友。
只是现在他的身份不同,若是以后,真的能够如靖国公所愿,景墨继承了大统,他们真的还能做朋友吗?
“表哥,此番我随军出征,也不知是福是祸,临行前看裕王和齐王的脸色都是十分的不好看啊!”
景墨倒不是担心,他本就没什么可失去的,所得的一切也都不过是上天的恩赐。
“他们大概是没有想到你会突然之间从中冒出头来。”
“若不是江太傅在父皇面前替我讲那番话,又若不是父皇念及母妃的旧情,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只是从此往后,曾经那些清静悠闲的日子怕是再不能有了。”
景墨垂眸,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那在琉璃苑中对着木槿花舞剑,心无旁碍的日子,是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他是身不由己,段逸风又何尝不是?无论是作为朋友、表哥也好,还是为了段氏一族,他都必须要帮助景墨。
“嗖,”
二人的身后射出了三支冷箭,好在段逸风听觉灵敏,又戒备极强,忙按着景墨的身子俯下,那些冷箭钉在了不远处的树干上。
“什么人?”
段逸风纵身跃出,想要去追,但哪里还有人影?那些刺客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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