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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说我是胡励的老婆,你的嫂子?”
真是稀奇,这世上捡金子捡银子,还有捡老公的?
想她景戚戚也已二十五六,一个常年被家里双亲逼婚的人,竟被人误认作已婚妇女,笑都叫人笑不出来。
“这虽说是在国外办的婚礼,可正规手续一样不少,多少人都看着呢,可不是露水姻缘啊!”
胡勤被她逗得鼻涕泡儿都要冒出来了,一摊手,表示对实情感到无可奈何。
景戚戚也怒了,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户口本,一把摔在胡勤怀里。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未婚,未婚!”
胡勤倒也不生气,慢悠悠地接过来,翻开,随意瞟了几眼。
“嫂子,这中国的事儿,就是一说一过,一听一过,你说这户口本……”
他用手指头捻起来那深红色本本,在指间甩了甩,又还给她,“作个假也太容易了!”
戚戚一时语塞,确实如此,别说什么大官儿,就是个派出所管户籍的,都能动点手脚吧。
“难道我真的结了婚?嫁的还是你大哥?”
胡勤似笑非笑的,见她动摇了犹豫了,反而不说了,打了个响指,上酒。
叫了百龄坛珍藏,淡淡的烟熏味道,混着甜滋滋的大麦香,绵滑醇厚。
“你叫的,记得你付账。”
放下杯,瞧着酒瓶子,景戚戚不忘提醒他,这四位数的酒,她可请不起,虽说兜里还有梁以白给的卡,但做冤大头这种事,她实在没癖好,更没热情。
“啧啧,嫂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醉卧花丛,对酒当歌,怎么现在这么世俗起来?”
胡勤摇摇头,用一种莫名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景戚戚。
景戚戚冷笑,重重放下杯子,将交叠的腿收起,斜倚在沙发上,噙着笑瞪着他。
“你们是打小玩金子的,我们是打小玩泥巴的,自然市侩些,没办法,活着,生存。”
这回答立即换来胡勤大笑着摇头,似乎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直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国内部队高官的女儿,胡氏家族的二儿媳……居然、居然为了一瓶一千多块的酒在这里跟我哭穷,哈哈哈哈……”
笑到最后,景戚戚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狠狠抿着嘴瞪着他,胡勤才停下来,肩膀仍是抽疯地一顿一顿,一副偷笑暗爽的样子。
“要么把话说清楚,要么滚蛋。”
戚戚从牙齿间挤出一句话来,忽然发现胡勤的眼神放柔了下来。
“我在想……”
他慢吞吞地开口,一字一思量,“你要是真的不知道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也好,起码,这样一来我也有机会了,不是么?”
戚戚的骂人话噎在嗓子眼儿里,终究没骂出来。
“我和胡励离婚了?”
想了又想,她又把思路拉回到既定的轨道上来。
娘的,自己原来是个母狐狸!
真是眼瞎了,她居然嫁了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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