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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彪子马上应和,“万一到时一看人不够,把咱哥仨也一起倒锅里,那就玩完了。”
这时,一个没听过的声音也开了口,应该就是三人中叫“滴子”
的人。
他的声音有些钝,似乎是说一个词想一个词,不大能连成完整连贯的语调。
“应该,不是。
崂山派,在东青。
这里,是,卯泰。
听说,在祭祖。”
他刚说完,彪子立马接话道:“祭祖?这些小母羊是祭品啊?那也不比放锅里炖了好啊……”
他还没说完,脑袋上似乎又重重挨了一巴掌,整个身体带着柳期往前踉跄了一下。
“蠢货!”
程哥骂了一句,“滴子说得没错,听说这次崂山派祭祖,掌门没来。
这些小母羊没有送到东青岛,反而送到了这里,摆明了不是给崂山掌门的。
难道跟后面的三方会谈有关系?哎不对啊滴子,哥糊涂了,说着说着反而真的更像是彪子这蠢货说的,是拿来祭祖的呢?”
滴子的声音没再说话,三人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金属的哐啷声中,似乎是铁皮货箱的门被打开,三人蹬蹬蹬走了进去,发出皮靴踩在铁板上的声响。
“彪子,你给背进去,记得锁好了,别最后关头出点什么幺蛾子。”
“得嘞。”
又一声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看样子货箱里有两道门,而且里面挺深,彪子走了十几步才停了下来。
重重把背上麻袋放下后,听到地板上发出的沉闷“咚”
声,才想起里边儿的小母羊是头朝下的姿势。
他忙打开麻袋口,见瘦瘦弱弱的小姑娘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才松了一口气。
扑面而来的恶臭口气差点把柳期熏得睁开眼。
感知到彪子别开身体,柳期偷偷睁开一条眼缝,只见彪子在自己身后。
而她的对面,一道铁制的栅栏一直延伸到两边,将本就长条形的货箱分割成更窄的长条。
货箱光线昏暗,有一根长条灯带模样的东西镶嵌在头顶,发出的蒙蒙绿光比烛火还要暗了许多。
然而这点光线中,柳期清晰看到了对面栅栏的后方,几个小小的人影歪歪斜斜地靠在箱壁上,紧挨着的地上也密集的交叠着几个人影。
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是人贩子口中的“小母羊”
。
就在柳期注意力放在对面的时候,货箱内彪子的动作之外,突然多出了一个极为细微的气声。
柳期循声望去,之间箱顶灯条的中间,竟然挂着一只方形笼子,一个模糊的轮廓在其中隐约可见,似乎是某种动物。
观察间,轻声的咔声在耳边响起。
柳期心中一惊,才意识到自己脖子上竟被彪子扣上了一个铁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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