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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自我一点,来都来了,她不想什么也没做成就回去。
于是,她将人推到车边,打开车门,“抱歉,又要不尊重你的话了。”
说完没等喻明皎反应,快速收掉了伞,将人抱了起来放在副驾驶上,又迅速地关上了车门。
她回到驾驶座上,把车门锁了。
喻明皎神情阴冷地看着前方,看也不看她一眼。
“忍耐一下吧。”
岑聆秋见她冰冷的模样,宽慰了她一句,“很快就到家了。”
车子平缓地往前开,因为大雨堵车,原本几分钟的路程硬生生开了二十多分钟,中途还遇上了一个行人和车辆相撞的场面,那条路正是喻明皎回家的必经的路口。
如果喻明皎今天经过这条路,会不会也会发生意外?
岑聆秋老神在在地想。
喻明皎也看见了这场事故,什么也没说。
车子终于开到了公寓地下停车场,她将人抱了下来放在轮椅上。
两个人都沉默地坐着电梯。
岑聆秋这几天空调温度调的低,有点轻微感冒,今天又淋了雨,没忍住捂着唇咳嗽了几下。
她抱着双臂,背靠着电梯,因为感到冷,心情就不是很好,只是脸色依旧平淡,没表现出来。
喻明皎从电梯镜面里看到岑聆秋的异常,她情绪敏感,自然也能察觉出岑聆秋的心情。
她在不开心。
是因为自己的不识好歹,所以让她淋了雨的关系吗?
喻明皎有点好奇,这个女人会露出自己原本的样貌吗?
不断地示好,又一直在被讽刺拒绝,林秋真的能忍住多久呢?
电梯一片寂静,终于到达九楼。
喻明皎一直等待岑聆秋撕开虚伪嘴脸的败露局面却没有发生,她只是像往常一样,情绪平和地开口:“晚上我要去我朋友的酒吧有事,就不给你送饭了,你自己好好吃饭。””
她推着喻明皎的轮椅到门口,顺口又叮嘱了她一句:“头发湿了,吹干再睡觉,不然你头又要疼了。”
喻明皎有头疼的习惯,一到下雨天头就会微微疼,今天早上头就有种针扎似的疼,但她习惯了忍耐,实在很疼了就只揉揉脑袋。
她怎么知道的。
是早上被她发现了吗?
岑聆秋咳嗽了一下,“走了。”
她转身,解锁进门了。
喻明皎看着对面紧闭的门。
她明明不开心,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发脾气。
喻明皎是真的看不懂她。
她一直将岑聆秋的示好划为虚伪的贬义词里,所以喻明皎恶心,排斥,觉得她惺惺作态。
但在某些瞬间又觉得这个女人很陌生。
就好像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
岑聆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去酒吧。
闻芝以前有个乐队,后面因为各有各的事便很少聚一起,今天难得人员聚齐一起演出,闻芝便逼迫着岑聆秋必须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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