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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匕首的手臂将将惊险地背到身后。
廊下挂着两排灯笼,足以让沈欲清楚地看见躲在墙角鬼祟的身影。
他脚下的步伐微微停顿,没有径直地走过,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极力将自己缩在墙角企图躲进阴影里好被忽略掉的知虞。
被他撞见个正着,知虞只能勉强站直了身子,同他小声问安。
沈欲开口却很是例行的语气,问候了她的近况,“听闻夫人近日身体不适?”
“已经好许多了……”
含糊地吱唔了声儿,发觉自己藏在身后的手尤为明显,于是紧张不安地捏帕子压了压白颈子侧面的痕迹。
发觉这动作颇惹始作俑者遐想,又微微一僵,将手臂隐晦地收到身侧。
知虞摸出块玉佩攥在掌心,捧到男人视线底下,企图转移他的注意。
“我方才好似捡到沈姑娘丢了的玉佩……”
颇为暗示的语气,似想叫他拿回去还给沈蓁,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偏偏对方听见沈蓁的名字似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只是忽而垂眸盯向她。
握住匕首的掌心生出了汗渍,与冰凉的刀柄处有些打滑难以攥紧,因而身子绷得更像是一张弓。
托着玉佩的手掌也同步沁出些潮意,举在对方面前手臂都有些发麻,却丝毫不敢有所松懈。
男人始终盯着她,在她被盯得头皮都要发麻时,都没有一点要伸手接住的意思。
“那……”
男人垂下眼睑,看似柔和的语气下没有丝毫要帮助她的意思。
“你还给她就是了。”
说完,便收回打量,从知虞身边擦肩而过。
仿佛真的只是不巧撞上,迫于自身的修养才与她风轻云淡地打个招呼而已。
偷偷藏起手里险险滑落的匕首,在沈欲离开后,心脏都还狂跳不止。
知虞最后是在回到自己房间里时才找到絮絮。
大概受了一场惊吓,难免会生出几分迁怒。
“你若真敢去做杀人的勾当,我……我明日一早就将你送回知家。”
别说去杀沈欲,便是携带着凶器靠近他的,书里有过不知多少,都落到他手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絮絮都有些懵,直接脸色苍白地要跪下。
“不是的夫人,奴婢哪里会真去杀人……”
“杀了郎君,旁的不说,奴婢自己死也就死了都没关系,反正一条贱命都是知家给的。”
“可连累了夫人怎么好?”
絮絮越说越发委屈,“奴婢不过……不过是想教训那个白寂一顿……”
“但被他给甩下池子去了,根本……根本没有机会……”
少女渐渐长大,有了自己的心事。
私底下记恨了谁,一整日都忍不住惦记要报复回来。
往日絮絮有这么一会儿不在,知虞也从不会这样紧张。
这次是知虞自己吓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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