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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童百熊,诡异的直觉这少女他有些熟悉,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摸摸头,他咧嘴一笑,大声道,“弟妹啊,第一次见面让你看笑话了。”
司雯微微颔首,没有刻意压制的嗓音就像她的双眸一般清亮,“一直听东方提起童大哥,今日一见,果真如他所说一般侠义心肠。”
童百熊哈哈大笑,“过奖过奖,弟妹当真会说话,难怪深得东方兄弟喜爱。”
其余三道打量的目光一直不曾离开司雯的身上,同向问天那别有用意的眼神不同,诗诗和千寻两人一边打量一边在心中默默的对比,少女比她们年轻,气质比她们出众,容貌虽看不清,但能被夫君喜爱定不是什么无盐之女。
一项一项的对比下来,她们和少女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各自有各自的优势,可不得不说她们在对着少女时心中除了嫉妒多少也有些自卑,如果她们是玫瑰和睡莲,少女便是那月色下的昙花,雪峰上雪莲,可遇而不可求,也难怪夫君如此看重喜欢。
“东方堂主在教主身边可是得力助手,此次听闻姑娘身体有碍,教主特意传令平一指回来为姑娘看病,姑娘真是好福气啊,不是每个家眷都有让平一指把脉的机会的。”
向问天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收回了探究的目光,整个人看起来如沐春风,和善友好。
司雯点点头,道,“能得教主看重是东方的福气,我也不过是沾了他的光。
小女虽也略懂医术,但听说平一指是江湖上的神医,想来我的病医治有望。”
千寻刚要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猛地被诗诗扯了扯袖子,注意到诗诗微微摇头,千寻忍了忍,将口中未出的话语咽了回去。
“姑娘气质出众,想来不是平常人等,不知东方堂主是如何虏获了姑娘的芳心?”
向问天眼中略带好奇,似是真的想要知道一般。
童百熊皱眉,正要喝道,就听得司雯温和答道,“我自幼就身体不好,爹爹四处求医不得,想起早年和东方有旧,便求到了他身上,东方是很好的人,日久生情,加之我的病需要静养,在征得爹爹同意后便随他上了黑木崖。”
这一番话是司雯和东方不败早就商量好的,东方不败也确实有这么个旧识,那旧识也有个女儿,那少女也一直卧病在床,只是于前年就去世了,但出于种种原因,那旧识并没有张扬,所以东方不败和她便钻了这个空子。
“不知姑娘的父亲是?”
司雯顿了顿,眼神冷淡了下去,“我爹爹是谁与你何干。”
司雯猛然转变的态度令几人费解,向问天心中一紧,对司雯的身份有了不同的猜测,莫非这姑娘的身世不适合让人知道?这么想着,向问天只觉应该尽快查清楚。
所以又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童百熊望着向问天离去的背影‘呸’了一声,“整日里脑子弯弯绕绕想的全是轨迹。”
说罢又对司雯道,“以后离那人远些,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司雯知道童百熊的意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她刚才突然转变态度拒绝透漏自己的家世为的就是让向问天怀疑,人都有劣根性,别人说的未必肯信,但若是自己查到就另当别论了。
“妹妹到黑木崖多日我们也没有见过,今日见到妹妹我们才知道夫君为何对妹妹如此看重,刚才的失礼还望妹妹不要放在心上,我们二人只是对妹妹好奇而已,没有恶意的。”
待童百熊一走,诗诗就温柔的解释道。
司雯有空应付向问天,却不代表她有空应付东方不败的小妾,向问天是她不得不应付的,而东方不败的小妾自然该是由他自己应付才对。
所以司雯对诗诗的话并不作答,转身就走。
诗诗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千寻同诗诗关系一向很好,见司雯如此作态,心中恼火,扬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好心来看你,拦着不让我们进就算了,居然还端什么架子?我们都是夫君的人,你这么做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们?别以为你现在受宠就可以耀武扬威!
等你不受宠的时候看你如何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真是泼辣的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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