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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黎初躺在沙发上,一副任由陆沅兮予取予求,仿佛做了多大牺牲的模样。
可她的生理反应骗不了人,涨挺的乳尖和湿润的内裤就是最好证明。
这样,算什么呢?
陆沅兮弄不懂,至少在这种时候,她难以想明白自己和任黎初这两辈子的纠葛到底算什么。
可现在,她有了一个反击的机会,或者说是难得能够掌控任黎初的机会。
治好同性恋吗?陆沅兮眼眸闪烁着晦暗的色彩,那是极力压抑的疯狂和喜怒。
喜,她终于有一个发泄的机会。
怒,连这个机会都是任黎初主动给予的。
任黎初说自己是她的狗,可陆沅兮觉得,玩物这个词才更加恰当。
狗拥有思想,可以被驯服。
而玩物,它失去思想,无法被驯服。
只有短暂的征服,以屈服为假象,而玩物终有一天会坏掉,会……
反噬。
既然物化了自己,那么,不要给玩物反噬的机会。
被反咬,是很疼的。
陆沅兮低垂着头,在暖昧的光线中难以分辨情绪。
她坐在任黎初身上,一个穿着规整的外套,长裤,连袜子都没有脱掉。
而后者,除了身上那件早已经湿透的内裤,就再也没有其他遮挡物。
扭曲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两个人此刻的衣着或体位有所改变,只是坠落的速度又快了些。
一直一直,不停地下坠,直到她们都摔得粉碎。
陆沅兮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没有经验,对她来说,也不需要所谓的经验。
她全部的性经历,除了上次的帮忙,几乎都是任黎初的自慰画面。
任黎初对欲望的渴求很强烈,又十分敏感,从她每周都要抽出几次做那种事就足以见得。
真放荡啊,任黎初。
陆沅兮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人,任黎初白皙的肌肤泛着薄红,是动情后独有的鲜艳色泽。
脸也红了,陆沅兮不会把这份红晕跟害羞挂钩。
在她看来,任黎初害羞的次数不能说零,但也几乎是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所以,这份红潮是动情的产物。
乳房在自己掌心里变得挺翘,陆沅兮才知道,原来任黎初兴奋的时候,乳尖会挺得这样高,变得如此饱满。
本是深陷的乳头在摩擦中高凸,鲜嫩的红摇曳在那片雪白之中,很漂亮也很美,像是可口的食物,也像是湖海最美的那抹盛景。
陆沅兮要做的是摧残这里,是任黎初给了自己反控的机会。
是她要求的,是她主动给的,是她说的。
要用她的身体,治好自己的“同性恋”
。
多有趣的说辞,明明充斥这么多不合理,却又因为是任黎初的所作所为,变得合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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