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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长渊第一次来到这里,止不住的心疼:“子珩,你在这住了多久?”
房青玄推开那扇长了青苔的木门:“住了三四年。”
当初房青玄中了进士,是分了府邸的,可他不忍看那些百姓过得凄苦,就卖了府邸,将手中的银子都给了穷苦百姓,之后他便搬到这来住了。
元长渊走进这间破房子,看到屋内到处都发霉了,连承重的柱子底部都已腐朽不堪,这里哪还能住人。
元长渊进来后,眉头就一直皱着:“以后不许再住这了。”
“这房子很好,前后没有高楼挡住光亮,院中还能种些小菜,只是顽童较多,总在外墙上涂涂画画,往后叫人来修缮一下,还能住不少年。”
房青玄把元长渊领到自己的卧房内。
进了卧房,元长渊的眉头才松开。
卧房内先前就打扫过了,还点了熏香,屋内没有多余的陈设,清新雅致,一进来这里,元长渊便感觉心中的烦躁被驱散掉了,主要原因是这里全是房青玄的气息,让他觉得很安定舒适。
元长渊往床边一坐,感觉床板很硬,摸一摸才发现,根本没垫什么,只是铺了一块素色的布。
元长渊养尊处优惯了,头一次睡这么硬的床板,他心里其实不介意睡在上面,但一想到房青玄之前的日子竟然过得这么清苦,他就又心疼又生气。
房青玄察觉到太子心情不好,以为是床板太硬了,睡不习惯,便从柜子中抱出一床冬日盖的褥子:“殿下先起身,微臣把褥子铺好。”
元长渊起身,忍着脾气,把房青玄手中的褥子拿来,这冬日盖的褥子也没多厚,薄薄一床。
元长渊一语不发,把褥子铺好,扭头看向房青玄:“过来!”
房青玄往前半步:“殿下若是睡不惯,还是回国子监吧。”
“你心疼死我算了。”
元长渊没想到房青玄家中的褥子,就这么两床,一床薄的,和一床不那么薄的,在严冬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以后你要是敢让自己受一丁点苦,我饶不了你。”
“不苦。”
房青玄早就习惯了,冬日要实在冷了,就把两床褥子折起来,盖在身上也是暖和的。
元长渊气得都发抖了,把房青玄往怀里一摁,咬着牙说:“你怎么是这种人。”
房青玄握了握拳:“殿下讨厌……我这种人吗?”
“讨厌,怎能不讨厌。”
元长渊心疼坏了。
房青玄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了一把,抿了抿唇:“是微臣卑劣,让殿下生厌了。”
元长渊气乐了:“房子珩,在这种事上,你的脑子怎么还不如我。”
房青玄抬头,略带些委屈,看着太子。
“你还知道委屈。”
元长渊心软了,托着房青玄的臀,将人抱起来:“住在这种破地方,怎么不多委屈委屈自己。”
房青玄回:“微末之士,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住便可。”
元长渊抱着他往床上一坐:“能说点我爱听的吗,什么微末之士,不许这么贬低我的心上人,我的心上人是这世上最完美无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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