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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一身红袍,更是温润如玉。
他拱手笑道:“将军此番立下大功,宁能来接将军,实乃宁之幸。”
秦饶哈哈大笑,“那谢大人待会可要不离秦某左右,免得辜负了这份幸运。”
“自然。”
短短几句话,在身后的臣子们听来,却无异于一场没有硝烟的交锋。
他们悄悄擦了把额上冒出的冷汗,只盼望两位大佬千万不要注意到他们,把他们当无意义的背景就好了。
毕竟他们只是一群小虾米,承受不起任何风雨!
周围的人都以为谢宁和秦饶此时定是眼眸如刀,言语如剑,杀了个不可开交。
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当他们对视时,春风拂万裏。
皇帝故意恶心秦饶,赏的将军府和谢宁的谢府就隔着一堵墙。
却不知这正合秦饶的心意。
月黑风高夜,将军翻墙时。
秦饶翻墙的姿势很麻利,一看就知道没少干。
他一落到地,就被府邸的主人抓了个正着。
“瞧我抓到了什麽?一个翻墙的毛贼。”
谢宁折了一段竹枝,戳向这个不速之客。
秦饶站着不动任他戳,只一本正经地反驳道:“不是毛贼,是谢宁谢晏清的至交好友。”
谢宁正毫不客气地戳戳戳,闻言忍不住笑了,“你去了边境一趟,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
秦饶摸了摸自己的脸,感慨道:“不,还不够厚。”
不然的话,怎会连句喜欢都说不出口呢?
谢宁:?
秦饶没有解释的意思,他此时终于舍得将自己的目光从谢宁身上挪开,看了眼四周。
这一看,他便忍不住笑了出来,眼中满满的都是愉悦。
“阿宁这是早知道我会过来,特意在此等我的?”
谢宁早就知道皇帝会把旁边这座宅子赐给秦饶,也料定他今晚定会翻墙过来。
他很久之前便在这墙边修了个亭子,此时又摆好酒菜,确实是在等秦饶。
但他要是承认了,秦饶岂不是得意得要上天。
谢宁嫌弃地道:“你想多了,今晚月色正好,我只是出来赏月而已。”
可阿宁不是从来不爱赏月的吗?
所幸秦饶还有脑子,知道不能把这句话说出来,否则阿宁定会恼羞成怒。
月色清亮中,他笑得俊朗,“不知我是否有幸,能与阿宁一同赏月?”
谢宁几乎被这逼人的美色晃花了眼,只能借着点头掩饰自己。
他觉得自己可真惨,怎麽偏偏就喜欢上了只把自己当兄弟的秦饶呢?
秦饶若是知道自己的心思,恐怕他们连朋友也做不了吧。
谢宁的父亲是文官,秦饶的父亲是武将,两人虽然品级差不多,但文武有别,并不是很熟。
因此,谢宁一开始和秦饶也就是认识,交情那是一点都没有。
他们真正熟起来,还是在书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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