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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一点,麻长生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半点都不挑,十分好说话的人。
她甚至不将这些侍女全拘着,而是放她们在下界行走,也形成了一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势力。
偏偏这些年来,她的侍女不是跟慕容琮的儿孙跑掉了,就是跟慕容琮的徒子徒孙跑掉了,总之,泰半与这货有些关系,谁让如今的人族修真界,他们一家子实在太过强势,俨然修真界的皇室,引得无数女人崇拜爱慕呢?如此一来,饶是自诩好脾气的麻长生也不住火起,加上霍青娥在旁边煽风点火,诸如“他们抢了你这么多侍女,你就将他们的女人全抓来当侍女”
,所以……
申箫见状,无奈扶额。
他就不明白,叶歆瑶怎会与这两个千万载都不见得出一个,至少到今天还没重复模样的奇葩十分投契。
更不明白为何阮静雅也被霍青娥影响,变得看戏不怕台高。
环顾左右之后,这位天下占卜第一人略带绝望地看了看容与,见容与不言不语,知道这位剑之道祖,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混进去?”
“混进去?咱们难道不是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么?”
阮静雅随手给了申箫一肘子,方补上自己的回答,“随时都可以。”
申箫悲哀地趴在桌上,只觉得无比胃疼。
齐婉玉那种一而再,再而三地舍弃他,走投无路时又来找他,面对利益再抛弃他的女人固然可怜又可恨,让他除了冷笑之外就没别的表示,甚至没有面对的心情,只是感慨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但眼前这几位思考方式都与常人不同的大能,才更加……让人头疼。
聊天归聊天,这几人本就是来看戏的,岂有错过正餐的道理。
待寿宴开始,他们就已找了个视线好的中上等席面坐着,顺便对慕容琮评头论足,霍青娥先开口:“哟,没想到这家伙,竟还有个人样?”
“你觉得他长什么样?”
“也对,做事不做周全,无知到坐井观天,确实与相貌无甚关系。”
霍青娥眯起眼睛,有些兴致缺缺,“哎呀,见着他如此志得意满,我突然很期待马上会发生的事情呢!”
慕容琮当然会志得意满,他坐在主座,旁边两排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绝色美人,皆是他现阶段的爱宠。
接下来便是他的一众儿孙与徒子徒孙们,还有来自各门各派的掌门,无不对他毕恭毕敬,奉若神明。
礼物一拨一拨地送,平素见都难以见到,必定会引起腥风血雨的宝物,今天全堆到一处,刺激得人神经都麻木了。
申箫见状,差点将头埋到桌子里:“古韵宗好歹也是有两位地仙压阵的门派,能不能别将这货当领袖啊!
我真觉得……很丢人……看看人家云笈宗,这种场合都不来,实在够硬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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