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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简单粗暴,温听晨拧他的心都有。
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但他浑身肌肉紧绷,根本无从下手。
好不容易在他手肘摸到块柔软的皮肤,那么点儿力气与他而言无异于被猫挠了下,周见弋不仅眉毛都不皱一下,还心潮激荡地笑:“就这点儿本事?”
浴室的取暖灯在头顶摇摇晃晃,潺潺水流顺着男人清薄分明的肌理往下淌,有种游刃有余的冷淡性感,和恰到好处的放浪形骸,一切都有他主导着,撩得人心弦迷离。
释放后,周见弋找来毛巾替温听晨擦干身上的水珠,再用干净的浴袍包着,将人抱回床上。
微薄的光线从窗帘缝隙溜进来,楼下响起洒水车悠扬的音乐,温听晨这才恍惚察觉天色已经亮了,而他们近乎一夜未眠。
激二情消散后,两人交颈相拥。
周见弋不知疲倦地缠着她说话,说与她分手后的消沉,说外公过世时的绝望,说明明伤透了心却依然想要爱她的冲动。
温听晨枕着他的手臂,在他低沉的嗓音中静静睡去。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酒店前台见他们迟迟没有退房,打电话前来询问是否需要续住。
电话是周见弋接的,他赤着上身坐起身,懒散惺忪地往腰下垫了个枕头,随手撸了把睡乱的头发,被子盖到腰腹以下,张狂的人鱼线一览无余。
听到电话那头的询问,周见弋垂头扫了眼身旁熟睡的人,低低笑了声,替她掖紧被角,然后告诉前台再续两个小时。
挂了电话,心安理得地躺回去,劲瘦手臂从女人脖颈下穿过,勾住她的肩膀将人一把捞进怀里,不管不顾,继续睡。
温听晨顺势搭住他的窄腰,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膛拱了拱,半梦半醒地问:“几点了?”
周见弋:“十二点二十。”
“我们的机票是几点?”
机票是温听晨自己订的,但她这会儿脑子完全处于停摆状态,根本想不起来,周见弋昨天听她提了一嘴,所以记得。
“十二点半。”
“哦……”
温听晨点点头。
下一秒,人直接从床上弹起来,慌忙凌乱地到处找衣服,“完了,要误机了!”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背对光线,曲线被勾勒得曼妙婀娜,白皙的皮肤红实在娇嫩,被他让蹂一躏过的痕迹十分明显。
周见弋心头像被羽毛轻拂过,痒痒的,微微起身将人重新捞进怀里,“还差十分钟,你急也没有用。”
“……”
也是,十分钟怎么也不可能到机场。
温听晨两眼一闭,生无可恋地倒回去,“那怎么办?”
“改签吧。”
周见弋从枕头下抽出手机,一手搂着她,一手随意划了几下屏幕。
临川到帝都的航班还算多,他擅自做主改成下午四点的,到帝都也不过六点多一点,时间正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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