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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真是疼呀!
疼得她眼泪大把大把的掉,疼得她不依的狠咬了他的肩头一口——咬得她嘴里满是咸咸的血味。
当她终於松开齿关,隔著满眼的泪,她看见他紧皱著眉,说不出是心疼还是……痛苦?
只见他嘴一张一阖咕咕哝哝地,像是对她说些抱歉的话,也对她又亲又抚的,直到她逐渐感觉到痛楚转淡,才……才继续拥有她。
霎时,她的眼前罩上了一片白茫茫的薄雾,也好似是那片薄雾塞满了她的脑海,使她分不清东西南北、云间地面,只晓得他正随著强大的震撼在进占著自己,她开始无法克制地颤抖,背脊以及背脊支撑著的头颅一阵麻软。
他汗湿的胸贴上了她潮红的胸脯,他们的身躯如同他们的气息一般纠缠在一起。
难以形容的燥热和酸痒渐渐地由她的下腹往全身流窜,她的身体像是要阻碍他的侵进,却又像是要吸吮他更加深入。
虽是痛楚,却又有另一种特殊的感受。
当她不适的微移腰部时,便会惹来他一声低喘,然後便是漫天覆地的强力索求。
他咬著牙迸出的声音简直就是野兽的低嚎。
经过了多久,她不知道、也记不得,只感到从未有过的紧绷感,应该是痛,又不太完全是痛,肌肉扭紧到尽头,身体深处好似有著什麽即将爆炸,不断地加快、不断地升高,直至断裂,直至她听不见自己的尖声惊叫。
之後,她模模糊糊地听见他释出全身力量的吼叫声,并随著背脊的抽搐逐渐瘫软,最後倒在她的身上不住地喘息。
他们之间,同样的事情一再发生,直至树梢上的月儿逐渐隐去轮廓……
×××
「咿呀——」
耳边猛然传来有人推门入房的声响,夏拙儿捏著梳篦的指节泛白,脸上却是一片火红的燥热,她连忙将梳篦放上镜台,举起双掌拍拍自己的脸颊将精神捉回来,才转过身望向来人。
「拙儿……」
曲承胤就站在房门边,没急著奔向前将夏拙儿用力抱个满怀——虽然他极想那麽做,但他现下更想好好地将刚成为自己妻子的她看个仔细。
晶灿灿的眼、红霞满腮、一头滑亮的长发顺著肩披盖住她整个纤巧的身子,那艳光几近要刺痛曲承胤的眼睛。
「你起得好早……」
口吻带著无尽眷恋、带著无尽羞腆,夏拙儿没将眼睑垂下,而是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的夫婿。
一抹微笑荡漾在他的唇角,形成了小小的酒窝。
一时之间,新新鲜鲜的小夫妻找不到昨夜之前的自然,有些尴尬、有些胭腆地,只是以两道目光缠绵在一块儿。
彼此眼前的人变得既陌生又熟悉,更有著一份难以言喻的亲密。
「喂,你老站在门边做什麽呢?」
她让他愈来愈热的眼神看得身子也开始热了起来,不得不先开口打散他们之间的沉默。
一来是羞,二来是她的身子酸疼得让她还不想任意走动,所以便没有凭著蠢蠢欲动的意念站起来走向他。
「我站得离你远点,好管住自己别往你身上扑去。
」曲承胤找回神智,嘴里说著笑,眼底却没有说笑的迹象。
一夜的折腾,他不认为她在短时间内还能承受更多,仅有以对她的心疼稍稍管住他对她的无尽需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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