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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给他擦擦身子,擦干净了,才好上药。
她把一直藏在怀里的金疮药摸了出来,一弯腰,便将手指,轻轻摸索上了他冰冷,紧绷的身体。
他的身子,真好看。
又结实,又修长,小麦色的皮肤上,浮满了滴滴晶莹的汗水,被窗户外头清晨的霞光一照,映衬得他整个人,熠熠生辉,好似笼罩上了一层淡金色的薄纱。
当然,如果他身上没有血,也没有洞,那他就更好看了。
两只手,轻轻搭在飞云腰上,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有些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一闭眼,凤飞立即抓着飞云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一把拉扯到了地上。
了不得……
怪不得他下头的味道那么怪,他的弟弟,破皮,流血了。
原来他刚才那么拼命地要她,不光她疼,他自己也疼。
都破了好几处皮了,还那么卖力地往她身子里钻,难怪他现在……
咦……?
他现在,莫不是想……
两只乌黑铮亮的眼珠子,闪闪发光地盯着飞云轻轻摇晃的硬挺,见到他弯着腰,缩着身子,拼命想把下头藏到被窝里去的举动,不需要看他的脸,凤飞立即猜到,他现在一定是想小解了。
都伤成这样了,他一定不是想要。
就是想要,他也硬不起来。
然而他偏偏硬了。
所以他一定是想小解了。
捂着嘴,忍着笑,掀开床单,往床底下瞅了瞅,瞅到一只夜壶,凤飞立即把它拿了出来,跳到床上,搂住床上缩成一团,脸色阴郁,怪异之极的男人,用被子,小心翼翼遮着他下头,把夜壶,轻轻凑到了他身子底下。
“来,别憋着,你的下头,本来就肿了,再憋,它只会越肿越厉害,肿着肿着,它就不中用了……”
红着脸,刚想把嘴唇撅起来,吹几声口哨,诱他小解,只可惜当她的手指,刚刚摸到他的小腹,她整个人,突然之间,就被一只冰凉、颤抖的掌心,按在胸口,不由分说地推下了床去。
后背着地,全身上下,散了架一样的疼,刚想开口,冲床上缩成一团,一抬腿,便把夜壶也踢出被子的男人发火,话还没说出口,凤飞的身子,却瞬间彻底酥麻了。
因为,他先开口了。
他把夜壶往地上一踢,便背过了身去,声音嘶哑得跟公鸭叫一样,闷闷地开了口。
“我不中用,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
她看着那只夜壶,骨碌碌地滚到自己脚边,再看看他红成朝天椒的脖子,天大的火气,一瞬间便蒸发了。
他害羞了。
他再怎么厉害,再怎么冷淡,到底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
被人这么把着,盯着小解,他是受不了的。
那要不然,她就先出去吧。
捡起掉在地上的夜壶,掀开被子,将夜壶一下又塞回飞云下头,刚一转身,这一回,那只夜壶,不是被扔在地上,却不偏不倚正中了凤飞的后脑勺。
“砰”
地一声,砸得她当即拧起了眉,朝门口迈去的脚步,愈发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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