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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宋逐尘反问道。
“所以现在的你让我想起来当初的那个弟弟一样,”
许可可紧紧盯住宋逐尘的眼睛,慢吞吞地一步一步地走近宋逐尘,“你在怀疑,但是你又不像我说的案子里的弟弟那么熟悉方野,你怀疑但毫无办法。”
“呵,”
宋逐尘冷笑一声,“警察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证据就是你把方野藏起来了,或许他已经死了也说不定,活要见到人,死要发讣告,你什么都没做你在想什么?”
许可可终于走到宋逐尘的面前,两人离得极近,警察的特殊气场和影帝的身高权势压迫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你为什么要关心方野?”
“因为我是警察,意外事故是交警给的结论不是我给的,我想给方先生一个交代,找不到他就只能找你。”
宋逐尘盯着许可可许久没有说话,这个小警察,个子不算高,长着一张显小的娃娃脸,眼神清澈沉静,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这不是许可可第一次联系他,在许可可第一次和他联系的时候,宋逐尘已经调查过这名警察了,背景清白荣誉无数,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和辛家的少爷辛朗关系匪浅,也就是说,他没有金钱上需求。
宋逐尘抬头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这个山道弯处,这是当时方野出事的地方,爆炸残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那么多血也都被洗刷得一干二净,山道在冬日里显得萧瑟,只有仿佛能够穿透身体的呼啸山风,让人感到刺骨。
做这个决定很难。
方野毫无生气的脸,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icu病房,仪器最终连成一线此起彼伏的警报声,机舱里只有他和方野独处的私人飞机,瑞士纯白耀眼的雪山,工作人员温柔且同情的表情,他在一沓又一沓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焚化炉上铺得满满当当的白玫瑰以及现在正戴着左手上的钻戒。
宋逐尘的手一只放在裤兜里,许久,他终于掏出来一样东西,那是一块很小的金属片,因为被握了很久而变得温热。
“诺尘的医疗团队是最早抵达事故现场的,现场很糟糕,那辆杜卡迪在爆炸燃烧,幸运的是方先生穿着连体赛车服也规范佩戴了头盔,现场除了血迹,他没有留下什么,”
宋逐尘把金属片递给许可可,“但是我的医生在现场附近捡到了这个。”
许可可接过金属,那片小小金属片已经变形,边缘有磨损的痕迹,已经看不出来是哪个零部件了。
“为什么当时不交给警方?”
“我不太懂重型机车,这个小薄片掉落的地方离爆炸点很远,或许它只是路边的一块垃圾,但是既然出现在了那里,我原本也只是想把它留下来而已。”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这个行为……”
许可可把小金属片收进掌心,“我可以认为方野先生已经不在人世了么?”
“不能,方野先生正在疗养之中。”
宋逐尘回答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许可可眯着眼睛盯着宋逐尘看了好久,突然笑了起来:“不愧是影帝。”
“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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