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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种病的人一般比较偏执吧?也许他只是在情绪脆弱的时候刚好遇到了自己,把自己当成了心底的某种幻影,所以存了一分依恋。
随着时间的过去,随着他接触的人渐渐多起来,这份依恋会慢慢褪去。
就像人一旦渡过了河流,还要那只船干什么呢,前面风光无限,香车宝马遍地啊。
是的,一定是这样。
那天自己和豆豆闯进去的时候,他就是给人一种情绪失控的样子。
现在画展也办了,压力也小了,随着身体的慢慢恢复,头脑也应该会变得清醒起来了吧。
她听那位精神学专家说过,抑郁症的人会突然做出很不理智的重大决定,比如结婚离婚、求职辞职、购房购物等等,在这种时候,需要旁边有人帮助他平缓情绪,暂时搁置他的决定,过一段时间后,病人又会慢慢恢复理智。
所以她没有回排屋,给他一段时间恢复理智,丝瓜干死就干死吧,人总比瓜更重要,她这样想。
手机响了,怀月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是个陌生的号码,也许是豆豆从大青山里打来的,她忙不迭地接了起来。
“商怀月吗?我是袁清。”
是个不陌生的声音,是个很不善的口吻,怀月像记住恶梦一般记得这个声音。
“什么事?”
她冷冷地问。
她对袁清,从第一面开始就是这种态度,忍着恶心,也不肯示弱。
“商怀月,我想请你脑子清醒一点,鲁风现在是我老公,你成天缠着他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是看不起小三吗?怎么现在自己想做小三了?”
电话里是一阵娇笑,“没想到冰清玉洁的商小姐也这么贱!”
怀月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她拼命压住自己的怒气,平静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别以为你嫁了个律师我就不敢追究你的诽谤?”
“还挺能装!
你们俩拿儿子作掩护一起吃饭看电影逛水族馆,旧情复燃鸳梦重温很浪漫吧?今天早上还一起送公公婆婆带豆豆去避暑,浓情蜜意,依依不舍,多感人啊!
你还敢说你们不是在偷情!”
“袁清!”
怀月气愤道:“法院判决我可以看望我的儿子,判决书也没有规定我看儿子的时候他父亲不得在场,你要是一定要想得这么龌龊,我也无能为力。”
“龌龊?真不知道谁龌龊!”
袁清尖声道,“你偷我的丈夫还敢说我龌龊!”
怀月气得全身止不住地发抖,她抓起杯子喝了口水,停了停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嗜好,而且我丢弃的东西从来也不会再想要回来。
但是我告诉你,豆豆如果想和自己的爸爸妈妈一起看场电影一起吃顿饭,这样的小心愿我一定会尽量满足他。
袁清,我听说你孩子没了,真遗憾,回去和鲁风生一个吧,那样也许你就会懂了。”
怀月觉得自从遇到袁清后自己的心狠了很多,换作以前,没了孩子这样的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忍心说出口的。
“商怀月,算你狠!
我告诉你,我会抓住自己的老公的,不会像你这样,老公和外面的女人上了两年床还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