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着傅辉示范的调子唱了那一句“我以为”
,然后戛然而止,晓光大叫起来“不行不行”
,她认定我是偷懒,连一句话都没唱完。
我摘下黑带,苦笑道:“不是偷懒,是忘词儿了。”
这下连傅辉都笑得俯下了身。
本来就数我对文字印象深刻,他们几个弄音乐的只在意曲子,所以常常忘词,需要我提醒。
但这次稿子赶得又急又多,又非要我当着这么好几个大行家唱出来,即使是自己写的也一下子就忘了。
晓光恨得咬牙切齿,摔掉手里的饮料牌,说:“你们点吧。”
往常我们常点些重金属之类不适合女孩唱的来打趣她,可是晓光每次都表现得很好。
她生性洒脱,又本来就是摇滚乐队的成员,常常让人看得呆掉,为那柔弱与刚强的完美结合。
这次我们沉思良久,曹文提议让她唱京剧老生,我们大笑着同意。
曹文忽然提了一句:“可惜没有京胡。”
傅辉低头不语,晓光停了一下说:“既然提起了,那我就现在说吧。”
她转头向我,“倾倾,我今天带了一把京胡过来送给你,就在我车里放着呢。
本打算临走给你的,既然要用,那我现在拿过来?”
她征询地看着我。
他们全都是乐器高手,而我则是个音乐白痴。
只是,我父亲拉得一手好京胡,我从小就看,也会一点。
后来上大学时,父亲特意给了我一把京胡,鼓励我多练。
有次在乐队那间练乐器的小屋里向好奇的傅辉和曹文炫耀,他们俩也正试拉着玩,突然有同学跑来说晓光在附近被几个阿飞拦住。
傅辉和曹文当时就红了眼,站起来随手抓个家伙就往外奔,结果就把我的京胡抓走了。
可怜它出去容易进来难,我赶到现场时傅辉和曹文到处挂彩,晓光安然无恙,而我的京胡却尸骨无存。
为这事他
们俩差点被晓光骂死,后来他们三人又买了把送我,不过我本来就不常拉,所以束之高阁。
但晓光却固执地认为是新京胡不合手。
我觉得眼睛湿湿的,对晓光说:“你干吗这么客气,我是因为自己笨,所以不常拉。”
晓光只是笑一笑。
我见到那把京胡时,纵是愚钝如我也知道是把好京胡,于是心里暗暗盘算着给老爸带回去。
晓光不依不饶地说:“京胡已经有了,你得给我伴奏。”
我苦笑:“你要是不怕丢脸,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林晓光出身音乐世家,受的又是科班教育,所以样样来得,很爽快就上了台,毫不扭捏。
她跟台上的乐队交涉了一下,这般美女自是容易办事,那乐队即刻停了演奏。
晓光搬了一把椅子安顿下我,两人商量好曲目,她便施施然走到话筒前,如同本就是在这里演出的歌手一般报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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