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什么联姻,多久我都会等你。”
秦文听到“联姻”
面上微微有些尴尬,他望住陶花:“其实,五年前我第一次见你时……就是真的……唉,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思,等到将来咱们打败契丹,你不再天天念着家仇之事了,那时再说吧。”
说着自她箭囊中拿出一支箭来,朗声说道:“你的桃花箭,就算作你我的见证。”
陶花接过他手中木箭:“若有人变心,便如此箭。”
说罢双手一折,却没能立刻折断。
秦文笑着自她背后环上来,握住她双手一用力,箭才断了。
陶花转头笑说:“看来‘吴娃’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
秦文难得见了些羞恼,一掌将她推倒在床上:“缚鸡不知道有没有力,缚你还是有力的!”
陶花着急起来:“我手中有箭,别伤着人。”
他俯在她身侧,拿过那支带箭头的半支断箭,抽出她的佩刀削掉箭头,而后佩刀并不回鞘,远远仍了开去,半支断箭放入陶花前襟的衣袋:“这便是咱们两人的信物。”
陶花看他放箭入自己衣襟毫不避讳,却也磊落而没有多余之意,只好也低头将自己手中的半支断箭往他衣袋里放去,一边问他:“你为何把我佩刀扔了?”
他本意只是确认婚事婚期,并未打算纠缠,此时望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却是有些发痴,说出来的话也就未经考量,带了些心神的迷乱:“衣服也早晚是要扔的,何必留着佩刀。”
她听见这话,顿时失了磊落之心,面色通红,双手微抖,在他襟内摸索半晌还没有找到袋口。
两人斜倚在棕床之上,灯火半明,旖旎无限,陶花手在他襟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烛火闪烁跳动,照着她一双明眸柔情四溢,双颊带着少女的羞晕。
秦文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也无法自控,突然翻身而起将她按在床上,箍住头颈深吻下去。
陶花与耶律澜有过偶尔的亲近,却哪有这般深入,又哪有秦文的熟练。
她抬臂推拒,却被他轻而易举按住,慢慢就觉得身躯酸软,无法动弹。
到后来秦文手放到她衣带之上,她竟然也阻止不得。
带扣被他轻轻解开,他在她耳边低语:“我现在就告诉你……‘云雨巫山’是什么意思……”
她长长喘息几口,觉得羞涩难当,又有些说不清楚的害怕,本能地转开头去。
田太师的床上布置十分周到,缎子枕头边上是一盏小油灯,被几近透明的玉石封住,即使倒了也不会着火。
那灯火忽闪忽闪,照得床上的缎子枕头一明一暗。
忽然,陶花看见那枕头底下露出一角纸片。
她不由好奇,伸手取了出来。
秦文正吻在她颈中,丝毫不查,陶花被这纸片扰开心神,不似他沉沦。
她打开纸片见是一封书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字,不由觉得好玩,她正看着的时候,秦文忽然一把抢过那封书信,他只匆匆看了一眼,神色便惊惶起来,抬头看着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