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寒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郗岄枂实在不解,巫寒为什么每次见到自己,好像自己杀了他全家一样。
“我又没惹你,你对我那么大敌意干嘛?”
巫寒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看你不顺眼。”
“”
郗岄枂一直觉得,在宫中,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忍着气,好言问道:“亓邺呢?我帮你去求求情?”
巫寒嘴硬道:“我跪死也不会要你求情。”
郗岄枂摊了摊手,轻轻“哦”
了一声,“那你跪着吧。”
然后把东西放在巫寒面前,转身往门外走去。
巫寒知道是柯匀安排郗岄枂来的,她这一走,自己不知道跪到什么时候。
他酝酿一会儿,喊道:“你站住。”
郗岄枂驻足,回头,问道:“怎么了?”
巫寒深吸一口气,声音如蚊,仿佛是鼓起莫大的勇气般,道:“你说,你让我起来?”
郗岄枂真没有听清楚,问道:“你说什么?”
巫寒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彷佛受到巨大侮辱一般,额头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大声喊道:“你说你让我起来,你耳聋吗?听不见吗?”
郗岄枂一脸迷惘,“我让你起来?”
话刚落音,巫寒站起来,脸上的阴霾瞬间散去,一脸嚣张道:“滚吧,你。”
郗岄枂真是无语,小声嘀咕了一句,“有病吧。”
她气愤地走出院子,想想自己不能这样走了,还要找亓邺。
随即又返回来道:“告诉亓邺,我有事找他。”
巫寒一副讨打的表情,冷声道:“我就不告诉他。”
“你”
郗岄枂气的浑身颤,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指着巫寒,骂骂咧咧道:“你脑子是被驴踢过还是被猪踩过?”
“长的一副欠抽的样子,一天天还嘚瑟的不行。”
“拽的和个二五八万似的,你是要上天还是咋的?”
“我是上辈子杀了你,还是这辈子杀了你全家?”
“你有病的话,早点去看,别在这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