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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忱轻竭力想让自己冷静,可还是怕。
她怕到无意识哭出来,在陆段晟拎着棍子走过来时,拼命的想要往角落里缩。
说不出话,就试图用眼神交流。
“好天真。”
陆段晟无视她恳求的眼神,掐着她的下巴欣赏:“哭起来更惹人怜爱。”
他靠近她耳边,低笑:“放心,苏小姐,我们这么多人,肯定比你跟傅先生一个人睡爽多了。”
这些人并没有立即对她动手,好像是在等谁。
苏忱轻在短暂几分钟里把所有可能获救的办法都想一遍,却没一个能实施。
在她彻底绝望,甚至已经想到死的时候,门铃被按响,屋内蠢蠢欲动的气息终于炸开。
“他妈的!
老二终于来了!”
有男人无视她的哭喊,伸手去掀她的裙子,被她躲开。
对方也不恼,嬉皮笑脸的爬上床,准备压在她身上。
陆段晟则叼着烟去开门。
门铃声很快停下,紧接着传来他困惑的询问:“傅先生?”
掀她裙子的男人立即松开手,手脚麻利的滚爬到床边。
苏忱轻睁不开眼,泪水完全糊住眼前,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很多处地方都被撕的零碎。
她听到男人缓慢从容的脚步,皮鞋根部踩在地板上的闷响声,最终停在床前。
熟悉的温润嗓音笑着询问:“陆公子,这是正准备开玩?”
陆段晟的口吻里完全听不出紧张:“是啊,还差一个人,我们都准备好了。
傅先生怎么突然过来了?总不能是想跟我们一起吧?”
男人淡声道:“不是。”
“哈哈,我就说。”
傅文琛依旧挂着斯文的笑,在室内唯一的皮质沙发坐下,继续道:“陆公子,说起来,我和你父亲也有许多生意上的来往,算是老伙伴。
我在年纪上只长你几岁,或许算不上叔辈,但应该算得上是你长辈。”
他温润淡漠的眼神终于舍得挪向床上,掠眼衣衫不整的苏忱轻:
“你父亲要是知道你给一个女孩下迷药,轮奸,又要怪我没好好管教你。”
陆段晟冷笑:“傅先生该不会是为了一个女人,特意跑过来教我伦理道德吧?”
他承认,傅文琛在各方面都高于他,也确实能越过他的父亲对他动用一些手段,但如果只是因为一个没名没份的女人,傅文琛没资格动他。
陆段晟也正是笃定这点,才敢借用拍卖会的机会对苏忱轻下手。
他已经觊觎这个女人很久,说起来,在苏忱轻跟傅文琛之前,他就已经打上这女人的主意。
不管怎么算,现在也该轮到他吃几口肉,喝一喝汤了。
陆段晟这样想,完全不惧怕面前人带来的威压。
直到男人拨响指,门外私助带着文件进屋,他又将文件里的照片和鉴定报告一张张、慢条斯理的摆在他眼前。
那双桃花眼惋惜的望着他,轻叹:“段晟,睡女人就算了,可你怎么能吸毒呢?”
陆段晟身体僵硬,方才的有恃无恐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