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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并没有多问,她不希望从小鹿口中得到什么消息,也没兴趣询问这姑娘和傅文琛的风流轶事。
几位名门千金见到她身边的小姑娘,眼底明显闪过轻蔑,过来打招呼时也越过了小鹿,只来找她攀谈,询问她最近有没有什么新作品。
苏忱轻不走心的应对着。
最后应对到她有些烦,不想再说话,这些人便识趣的散了。
苏忱轻托着腮,视线随意的扫过人群,突然发现了正在应酬的钟昧。
钟昧肩背很宽,西装是最能发挥他身上荷尔蒙的服装。
但他的气质里其实并没有什么不正经的成份,穿任何版型规整的服装都像是军人。
尤其此时,他并不喜欢喝酒,但被堵着一杯接一杯的喝,狭长眼尾染上不耐烦的戾气和躁意,却依旧很正派。
脖颈已经因为醉酒染上熟红。
男人忽然放下酒盏,摆手后离开人群。
苏忱轻连忙跟过去。
她知道钟昧的酒量不好,很多时候都是在强撑着。
苏忱轻不算费劲的在走廊窗边找到人,把纸和水递过去,试探他脸上的温度:“钟昧,你还好吗?”
男人偏过头,眯眼,涣散的深褐色瞳孔在她脸上游离,又渐渐聚焦。
苏忱轻刚要说些什么,
举起的手腕被攥住,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抱着悬空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抵在窗帘上。
钟昧目光直接落在她唇瓣上,然后吻过来。
走廊上没有人。
窗帘是有些磨人的纱布,摩擦着她的皮肤,有一些火辣辣的疼。
这是他们第二次尝试。
因为第一次时发现她差点昏厥,钟昧就不敢再随便碰她,很多次都是忍回去。
这次喝醉酒,大概想不到那么多,他吻得强势而深入。
舌撬开她齿关,掠夺着她的气息。
苏忱轻无奈的纵容他,也被吻得有些失去神智。
酒水的刺鼻醇香在她的呼吸里弥散,对方的手托着她的腰,又忍不住般,渐渐用力掐起来。
吻从唇瓣蔓延至脖颈,她闭着眼,双手紧抓着这人身上西服,感觉到他在亲吻时忽然用了力吮吸,声线颤抖:“钟昧!”
苏忱轻已经感到眼前发昏,呼吸不畅。
再继续下去,她又要像上次一样犯病。
现在不是家里。
钟昧被她一唤,先是动作一顿,随后像是灵魂猛的归位般,抬头,深褐色瞳孔在层叠兽性的欲望里渐渐恢复清明,看到了女孩白皙脖颈上的重痕。
他扶额,歉意的看向她:“对不起。”
钟昧才注意到她脸色苍白,愧疚的恨不得捶自己几拳:“忱轻,你怎么样?”
苏忱轻摇头,“我没事。”
她顿几秒,握住他的手:“我们下次再试,现在先回去。”
钟昧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颤抖。
虽然仍然头晕脑胀,醉意也很重,但他现在总算稍微清醒些,能看出女孩犯病时的恐惧。
他沉默轻抚她的背,等掌心下女孩的身体渐渐不再颤栗,才停下。
回去的时候,苏忱轻已经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