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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以后,老鼠便如同着了魔似得,时不时就往医院跑,还特意蹲点在产科外,让前来就医的市民免不了提心吊胆:这老哥,该不会是盯上拐卖儿童的生意了吧?
他们哪里会知道,我们的老鼠先生,此刻已经深深陷入了爱河,无法自拔。
米莱虽然是个良家姑娘,但也并非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老鼠什么意思,她的心里当然清楚。
每当她抱着小婴儿走出产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大佬时,她都只是用匆匆一眼来回应老鼠热情的目光。
而此时的老鼠,竟然也十分懂得分寸,并不会主动上前去打扰她的工作。
每到米莱下班,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产科的大门时,老鼠才敢迎上前去,提出要用自己的车送她回家。
“不用了,老鼠先生。
我家离这里不远,走走十来分钟就能到了。”
而每次,米莱也用同样的话语,来婉拒老鼠的好意。
“欸,你们说,这老鼠最近是不是喝了什么迷魂汤了,怎么就对一个小护士这么死心塌地了呢?”
饭桌上,老柳使劲夹着菜,和察猜、野狗、荷兰佬他们碰着杯。
自从老鼠迷恋上米莱后,他们几个好像被抛弃了一般,只能时不时自己组局,出来小聚一番。
野狗像往常一样自顾自地夹着花生米,一颗颗地朝嘴里送,含糊不清地说道:“那有一说一,我弟年纪也不小了,确实可以找个归宿了。”
“咱们行走江湖的,还找什么归宿呀?也不怕哪天没命了,连累了家人?”
费尔南多刚把话说出口,就发现餐桌上的其他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
他这才反应过来,好像这个桌上的几个兄弟,都已经成家了,唯独自己是个单身汉。
而且他这么一说,让人觉得他仿佛在影射去世不久的老刘。
费尔南多赶紧拍了拍自己的嘴,又自罚一杯酒。
众人热烈讨论时,唯独乔基普皱着眉头,都快把自己嘴里的毛肚给嚼烂了,还是没说一句话。
老柳见他这副摸样,用筷子捅了捅乔基普的肩膀问道:“嘿,想什么呢?毛肚都快让你嚼成口香糖了!”
“我在想啊,”
乔基普把毛肚咽了下去,清了清嗓子说道,“咱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帮老大,让他早点把那个什么米莱追到手。
不然他这天天像个花痴一样往医院跑,不仅不管生意了,还让这么多人看在眼里,咱们老鼠帮的脸面都让这个大哥给丢尽了啊!”
老柳听罢,会意地点了点头:“道理么是这么说,但是,咱们怎么帮他呢?要不咱们带几个兄弟,去医院把人姑娘绑出来,送到老鼠床上去?”
众人听到老柳的提议,笑得此起彼伏。
他们当然知道老柳在开玩笑,只是这个想法属实太过离谱。
野狗则出来劝了劝大家:“好了好了,虽然这个方法也不是不行,但这么容易就到手了,老鼠反倒不一定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