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慢慢向下，来到她的颈子上，抚摸着她的锁骨，小指和无名指探到睡衣里时，林梦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继续往下的行为。
她眼角泛泪：“对不起，我，我还不行。”
姚野单手捧着她的脸，吻了她的额头，再和她额头对额头：“没事，好好休息。”
他翻身下床，离开卧室。
林梦看他要走，也起来，从背后抱住他，脸贴在他背上：“阿野，我们，是不是……”
姚野抢答说是。
“那你可以留下的。”
林梦又说。
姚野转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吻了她头顶的发：“不可以，我可能克制不了。”
早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了刺耳的闹铃声。
林梦从被窝里伸出手摁掉了闹铃，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她突然睁开眼，才想起姚野还在外面睡觉。
她到了客厅，姚野躺在沙发上，已经醒了，但脸色很差。
林梦过去，摸他的额头，问：“你生病了？”
姚野声音嘶哑：“胃难受。”
林梦去厨房拿了小狗杯子，接了热水，坐在沙发上递给他：“家里有药吗？我下去给你拿过来。”
姚野起来，和她共握着杯子喝水，说：“没有，之前拿的已经吃完了。”
林梦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拿了外套给他披上：“你跟我回华兰吧，我陪你去医院做胃镜，好好做个检查。”
姚野问：“你要回去？”
林梦说：“我爸的生日要到了，所以要回去一趟。”
姚野把外套从背上扯下来，扔到她怀里：“外套送你了，十分钟后见，我开车送你回去。”
林梦顿了下，反应过来，原来他昨晚都看见了。
姚野从沙发上下来，站起来摸着她的后脑勺，笑说：“别想了，你都当着别人的面吻我了，还怕我看到你私底下的样子？”
林梦握着他的手，晃了下，抬头看他说：“那不一样，好了，我去做早饭，你吃了再回去换衣服。”
林梦到厨房，拿出冰箱里的牛奶，到门边探出头问外面坐着的人：“我早晨就吃牛奶和面包，你还想吃什么？”
姚野走了过来：“现炸的油条，你会做吗？我想吃这个。”
林梦伸手抚摸他的胃部：“你都说了胃不舒服，不要吃这么油腻的食物。”
姚野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我怎么觉得是你不会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