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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绫吓了一跳,“举人没学过针灸,还是不要乱试为好,万一扎坏了怎么办?”
她担忧道。
“不妨试试这茶,也可以提神。”
目光期待地看着温萦。
这是她天未亮,辛苦采集的梅露所泡。
茶经里以露水泡茶为上佳,甄举人这样高雅的人肯定能品尝出来滋味不同,一想到此,阿绫心里不禁泛起了涟漪。
温萦端起来正要喝,小可兴冲冲从外面进来。
“郑副使有物品归还。”
“收下罢。”
她颔首说。
那条异域丝帛,她可是得来不易。
“人就在外边。”
小可语气带着兴奋。
每次他见到郑祈就格外欢喜,热情备至。
确实,自己和郑祈比起来,缺乏一些男子气概。
卫妈、阿绫她们或许不觉得,但小可作为男人肯定能感觉到,温萦想。
郑祈一踏入院子,连女子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今日穿着一袭湖蓝织金袍子,面如冠玉,白如敷粉,站在绿萼花丛中,美若玉郎。
“金吾卫可曾为难你?”
郑祈坐下后,关切问。
他万万没想到执金吾行动如此之快。
“挺客气的。”
温萦笑盈盈递过茶水。
“查案如何了?”
“在高泉房间外墙上发现半只脚印,歹徒是没有开窗,他是推开窗户上方格栅翻出院墙。”
郑祈说。
“像蛇一般灵活,一气呵成。”
除了连环割脸案凶手,他想不到有谁能做到?他越来越怀疑萧椯当时抓到人只是替罪羊,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
“前晚,歹徒定是在马车中就制服高泉,将其藏在车内,之后冒充成高泉走回别院。
夜深,高泉是高官,又下着雨,没有侍卫敢直视他,等回到房间从窗格栅翻出,再去马厩神不知鬼不觉把高泉带走。”
郑祈将分析告诉了执金吾,对方只是淡淡笑了笑,让他早些回去休息,继续让金吾卫带狗搜查别院。
“你以为?”
他认真看向温萦,想听听她的看法。
温萦和小可都点了点头,赞同他的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