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禛之一愣,“昨晚下半夜是我值岗,我怎么没见刺客?”
听到这话的杭七冷哼一声:“废物。”
“哎,”
祁禛之只觉得邪门,“不可能,我守了一夜,什么刺客都没见到啊。”
“搜身吧。”
王雍不理没见到刺客的祁禛之,大手一挥,命令搜身。
“搜什么身?为什么要搜身?”
祁禛之奇怪,“既然进了刺客,那和我们护院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搜我们的身?”
“少说两句。”
这时,一直在旁边抽烟枪的楚天鹰开口了。
这独眼老头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人看着也很疲惫,似乎昨日一夜没睡值岗的人是他。
祁禛之耸了耸鼻尖,在楚天鹰的身边,嗅到了一股不浓不淡的伤药味。
“老楚?”
祁禛之轻声叫道。
楚天鹰摇了摇头,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枪。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大声喊道:“王主事,您看这人身上带的,可是您说的那种制式蹀躞吗?”
王雍立刻倒腾着小碎步走到这小厮身前,他拽着不明就里的李显起身,一把扯下了他里衣上系的蹀躞:“就是这个!”
李显懵道:“这个怎么了?”
王雍把那蹀躞往地上一摔:“杭六杭七,把这人拉出去乱棍打死!”
“王主事!”
“慢着!”
“为什么?”
楚天鹰、祁禛之还有李显同时开口叫道。
王雍指着地上的蹀躞:“这是证据,是证明你和昨夜混进宅子的刺客是一伙的证据!”
“我,我我……”
李显目瞪口呆,他不过是个佃农的儿子,何时成了敢刺杀主家的刺客?
“我昨夜一直在房里睡觉,老楚,老楚可以证明!”
情急之下,李显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