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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说,这些事情他不会主动让江然知道,他也并不想通过这些事情,向对方求些什么。
只是心之所向,便去做了,仅此而已。
而那些在三年以前没能说出口的歉意和感情,在心底反复练习了万千遍以后,他也终于向对方剖开了自己的心。
他觉得自己现在很轻松,仿佛卸下了一身的枷锁。
于是他也轻笑:“很久很久了,江然。”
“我好想再吻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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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一件很好的事情
“我好想再吻吻你。”
伴随着那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声叹息落地,车内这一片小小的空间再度回归了一片寂静。
江然轻轻摩挲着指尖,他抬着眸,眸底氤氲着令人看不真切的情绪,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又轻轻开口:“只是想么。”
席秉渊眨眼的动作一滞,他望向江然没什么表情的面容,定定地注视了几瞬,随后像是泄了浑身的力气一般垂下了眸,在窗外倒映进来的光影之中,他的喉结不自然地滑动,半晌,他才压抑着情绪道:“如果不只是呢。”
席秉渊狠狠地闭了闭眼才再度抬头,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目光宛如一匹看到了猎物的狼,直勾勾、阴森森,仿佛要把人吸进去吞噬。
江然闻言只轻笑一声,复而慢条斯理地垂眸,轻飘飘地笑道:“提醒一下罢了。”
“我们现在还不是那种关系。”
说这话时,他的眸色在日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鲜明、莹亮的色彩。
故意地说些暧昧不清的话语,又在最后轻描淡写地收下去,你在商场上就是这样将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么?
席秉渊和江然对视了三秒,突然笑了。
虽然时机不甚正确,但是这个笑里的确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意味,他只是笑得很纯粹,甚至能在其中看到几分欣赏的姿态。
“走吧,孩子还在等着呢,不是么。”
席秉渊最终收下了自己的笑,率先打破了这一片刻意放低的、带有隐晦服软意味的、暧昧的氛围。
江然施然地点头,听到对方这话有意起身:“刚让他自己先去店里了,确实该去看看。”
当然,他在安全问题的方面其实不是很担心江楼,现在社会普遍安全,已经很少会出现当街抢孩子的现象,而且江楼是个很机灵的孩子,把他一个人放出门究竟谁真的更危险还不好说。
不过他和席秉渊话已至此,该说的都说了,的确已经不再需要继续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