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可苦了书生了。
她难得的温顺模样是令他心喜,但她胸前柔软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不经意磨蹭的动作却令他麻去半边身子,加之此地幽僻,更令他浮想联翩,口干舌燥。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如此良辰美景,这也算两人第一次约会,范轻波以为书生就算念念叨叨也该是吟诗颂对,谁曾想仔细一听,竟是在背道德经。
额上顿时滑下三根黑线,“书生,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有!”
书生的眼睛猛地瞪大,无辜的长睫颤动着,见她不信,更是激动地辩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下一个读书人,怎么会想扑倒你对你上下其手为所欲为呢!”
范轻波抬起头,“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笑意含在嘴里,慢吞吞地字字重复。
书生猛地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脸红了个彻底,张了张口,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在下,在下冒犯了,罪该万死,你,你要怎样在下都不会有怨言……”
“真的?”
他羞愧欲死地点头,默默地把手伸到她嘴边。
见她神情古怪,反应过来,也对,他如此亵渎于她怎么可能咬一口就算了?他认命地低头去启动她手链上的暗器机关,然后视死如归地闭上眼,道:“长流苏是****,短流苏是毒药,中间那根是解药,不过在下应该用不到了……”
话未说完,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身上一重,大惊睁眼,只见范轻波压在他的身上。
她一脸坏笑,轻佻地摸了摸他红透了的脸,“扑倒?你道是谁扑倒谁呢嗯?杀你我才舍不得呢,起码要——”
她故意顿了下,才靠到他耳边,缓缓吐出四个字:“先、奸、后、杀。”
看到他瞬间石化的表情,范轻波终于忍不住俯在他身上闷笑了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
越笑越大声,不知不觉,一整天的颓色尽扫。
书生怔怔地望着她的笑颜,心里一阵一阵的鼓噪,满满的不知何物,争先恐后地要出来,压都压不住。
他不知何时起,自己竟已经如此钟情于她,只是看着她笑,即便是仪态全无、形状不羁的,也觉赏心悦目,幸福美满。
心思所向,他的手不自觉地箍紧了她的腰。
范轻波有所觉,从他胸口抬起头,见他神情温柔,心中一阵恍惚,随即想到机不可失,连忙试探道:“我们的婚事……”
腰上力道一紧,书生闷闷的声音响起:“如期举行。”
一听就知道他还在介怀昨晚解东风说的话。
范轻波想了想,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君子,卖身给欢喜天也不是因为接受违约的惩罚而是怕解东风打击报复,但解不解释这种口头上的事,就算她解释了还不是天知地知她知书生知,解东风怎会知?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么,言而无信是女子的特权,出尔反尔是女子的自由。
思及此,她立刻没啥节操地开口:“其实我和解东风他……”
话刚起了个头就被强势地打断,书生猛一用力,将她死死扣在怀中,下颚抽紧,僵硬道:“不管你与他以往如何或者,已经如何,那都是曾经。
而你的如今你的往后,都是我的!”
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没有用“在下”
自称,而是“我”
。
范轻波被他这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王八之气震慑得不知今夕何夕,以至于目光一瞬也无法从他脸上移开。
直到他被她过于专注炙热的视线看得不好意思,脸上开始泛起红晕,那股气势悄然瓦解。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