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姐姐,姐姐,姐姐……”
喀丝丽一遍遍呼唤着,并右手轻拍霍青桐的房门。
而她的另一只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
“他走了,怎么办,他走了,他又走了!”
待霍青桐出得门来,喀丝丽将那张纸展在她面前。
上面写了四个字:后会有期。
作者有话要说:黄牌儿什么时候能去掉了,改了八回了,蛋疼OTL……
43
43、小手揉揉...
屋宇深邃、雕梁画栋,圆明园中太后居所,自是极尽奢华舒适之能事,端得宛如仙境一般。
只是这会儿功夫,这仙境里面却传出了与之极为不协调的嘈杂声。
那是一个女人,在哭。
“母后,母后,你一定要替庆儿做主,你一定要替庆儿做主啊。
你,你要是不管,庆儿可就不活啦!”
那跪在地上披头散发哭哭啼啼的,正是当朝国母那拉氏。
太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既不将她扶起,也不随她拉扯,反正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何必以为意?“说说吧,到底又怎么啦?”
还能怎么,不就是回疆来的那个小妖精!
那拉皇后一咬牙,蹦豆子似的吐噜吐噜都给倒了出来。
“母后,您也瞧见了,自打那个回子来了之后,万岁爷还瞧得上谁?敬事房的绿头牌几乎成了个摆设,整日介跟她在圆明园厮混,倒把我们都扔在紫禁城里不管了。
纵然她是个美的,我们就都是丑八怪叫人看一眼就生厌么?四个月,整整四个月!”
太后不满的咳嗽两声,什么厮混,那是自家儿子,凭得让人浑说。
那拉氏也知自己措辞不当,略低头顿了顿,方又接着道:“这擅房专宠也就罢了,庆儿也不是那小肚鸡肠惯爱喝醋之人,只要,只要万岁爷喜欢,万岁爷舒畅,万岁爷得当,庆儿心里难受点儿,当得什么。
只是,只是她……”
太后心说你还叫不爱吃醋呐,你一个月往我这儿跑十七八回,次次都是来挑三拨四挑肥拣瘦的,还好意思说不爱喝醋?“这回又怎么啦!”
“母后,您没听说吗,那个回子,那个回子她怀了龙种了!”
那拉氏几乎是吼了出来。
太后怔了怔。
“前几日,哀家便听皇上提及了。
她是女人,怀孩子有什么稀罕的。
这树上,下蛋的鸟儿还少么,后宫里,也不独她一个会怀孩子,你何必如此惊惊慌慌的。”
“母后,这等关乎皇室血统的事,怎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