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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诧异,她知晓秀儿不本分,可说话行事如此不着边际也非她能想到,她猜不透秀儿到底想要什么,在谋什么,总觉得秀儿这一出出来得令人难以理解。
叶儿有眼色,将秀儿拉走撵出去,不令其在温柔面前胡言乱语,只是秀儿送信儿回温家她却无法阻拦,毕竟,那也的确是件好事。
当晚,林如海知阁楼人去楼空,亦不怅然,而是转而去了温柔的院子,带着东西一副彻底侵占温柔地盘儿架势。
“我说老爷,您就真不含蓄点儿,这屋子您不觉得有点儿小?”
温柔含蓄的问于如海。
如海似笑非笑的仔细打量一番后,得出结论,“嗯,有点儿小,夫人放心,待到了京都,再置宅院时,定给你安排最大一处,好让你我平日生活。”
温柔深呼吸,告诫自己才刚被拿下,身体恢复还不好,眼前人是“金猪”
不能得罪之语后,有气无力道,“咱们何日进京?”
如海说,“不日即可。”
温柔决定,闭目养神,不再听其只字片语,免得被气死。
又过一日,温柔再次被如海拿下,折腾了小半个晚上,也不知是林如海良心未泯还是温柔已然活动习惯,总之,第二日清晨,虽仍有不适,倒也未像第一次时不得挪动。
如海继续在外应酬,回京述职亦表现今上对其重视,而维扬公务交接也非一日之功,故而如海仍旧早九晚五每日都去衙门。
这日日上三竿,温柔睡得实在睡不着了,勉强起身想四处走动锻炼身体,却被秀儿告知,温夫人来探望她了。
不管温夫人这个母亲做得有多无知,但始终是本体生母,温柔念起慈母心,命人抓紧迎进来,她出去遛弯儿计划只得推后。
“我的儿呀,你总算是熬出头了。”
温夫人又喜又悲,看与温柔亦是时哭时笑。
温柔知其乃真情所感故而流露之斯,出声宽慰道,“娘,我依然如此了,您还哭作甚?都是嫁出去的女儿了,您还是多顾顾家中,我的事我心中有数。”
还是不会与温家相处,温柔仍不习惯。
温夫人轻笑,擦拭眼泪,“到底是我大闺女,想开了活得照样滋润。”
后,小心翼翼瞧与温柔,轻声询问,“娘听说,你与那柯家倒霉小子见面了?”
温柔不悦,微微皱眉,秀儿也太大胆,现在身在林家,往温家送些好消息温柔可以理解,亦能接受,但她在林家生活所过如何,所与何人也要尽数报之温家话,那真过了!
温夫人察觉温柔不满,还只当是为柯正远之事,也是不悦,“温柔,你挺清楚,你现在的夫君是林老爷林如海。
是,娘承认林老爷不如柯正远年轻,但人家有前途,是个好人是个能对你好的人,而且现今日后能为都比左过柯正远许多。
而你现在依然这般,切莫再想那莫须有之事,好好养着,为林家多添些子嗣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