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话你可说了,我明日回去便找大伯,让大伯帮我找那武师父,我想学武!”
温柔二叔的小儿子温润听了温柔之语,甚是兴奋,兴高采烈的说与温柔。
其兄温雅不满的扫了温润一眼,冷眼厉色道,“姐姐说什么你记着便可,整日想那有的没的,不如安心下来好生用功读书,自古文臣多贤士,武将……哼。”
温柔眨眨眼,她很想问温旭这都谁谁谁,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干笑两声,道,“我也只能说些空大之话,真要有用处的,还是听你们姐夫,听爹爹的,自己的人生你们当然有权规划,只是规划的如何,是否真要下去,还是回头找那合适的人商量,这个主,我做不来。”
再说两句,将一干人撵出去,找来布匹,边看孩子边为林如海缝制衣衫。
温柔针法不咋样,在外人眼中是多日不拿针手生了,只有她自己清楚她那是多日不拿,压根是从未拿过!
待林如海回来前,温柔将衣服收起,准备弄个模样再送人。
林如海回房,只字不提柯正远,照旧有说有笑,白日还不见其心中酸意,待到晚上,温柔深切的感受到啥叫飞来横祸,她整个一意外,纯无辜者愣是被迫害,被林如海那通折腾,第二日愣是没爬起来。
还好温家小伙子一大早带着温馨走了,林黛玉又被贾家请了去,无人在家,不然,温柔非抓狂不可。
可即便这样,也足够温柔骚得了。
“你这死鬼!
也不怕那啥人亡,不知道做任何事都要节制,就算你老当益壮,我还受不了呢!”
说道最后,细不可闻。
男人都喜欢自己的某种能力被肯定,尤其是得到自己心仪女性的肯定,他们会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满足。
林如海满足,意味着温柔又被压着折腾了小半宿,不过这次总归是给温柔些体力,令其第二日能勉强爬起。
一连两晚,林如海畅快淋漓,心情大好,这才拣那日他如何让柯正远吃瘪之语说与温柔知。
原道那日,柯正远前来,先是恭贺一番,只是那恭贺之词,怎么听都让林如海心中不悦。
两人坐了片刻,林如海回击,先是稍稍炫耀下自己夫妻伉俪情深,又说了温柔许多好处,一副自己深陷其中不得自拔状。
柯正远几次三番提出想见见表妹外加兄嫂的温柔,亦被林如海婉言拒绝。
说温柔才操劳有些疲惫,今日不得见客,待柯正远下次来,再议。
柯正远当时神情,据林如海说,很玄妙!
至少他老人家心里是更加痛快。
温柔闻后只给其一大白眼儿,“这您老人家就心中不痛快,回头使劲儿折腾我。
幸亏我心中还无个想头,若真有,您是否就不准备这辈子让我离开这张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