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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香不会生皇上的气,含香只是害怕。”
乾隆见她强忍泪意,心中怜爱更盛,拦腰将她搂在怀里。
“不要害怕。
有朕在,朕绝不会让他们伤你一根毫毛。
朕已经传旨傅恒,这宝月楼里的太监、宫女全套换过,要他亲自从内务府挑人。
若再有差池,朕唯他是问。”
“皇上,我不是害怕这个,”
含香搂着乾隆爷的脖子,眼泪就簌簌掉了下来,“我怕,我怕你不要含香了!”
“傻丫头,说得什么胡话,朕怎么舍得不要你?”
“皇上,含香最近一直在努力学习规矩礼仪,还有我大清朝的历史跟法典,含香知道宗人府是个什么地方。
含香害怕的是,今生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小东西,”
乾隆抬手去擦拭美人儿的泪痕,揉着她细滑的小脸,“朕知道,今晚的事情把你吓着了,可你放心,朕绝不会让你进宗人府的。
你落一滴泪,朕都会心疼,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去那里受审问?”
含香依旧不住的摇头,“皇上,含香不是不懂事,含香也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若今晚,缝制那个布娃娃用的不是雪缎,含香还能清白昭雪,皇上还能下令不再追究吗?含香怕再也见不到皇上,可含香也害怕,叫皇上为难……”
乾隆沉默了。
大清律法,祖宗规矩,若今晚没有当场证明她是清白的,他还真拿不准,自己是不是有办法帮她洗脱罪名。
那个宗人府,他尽可以下令不让她去,可若因此拂了太后的意,终究非他所愿。
说到底,给他带来这些烦恼的,都是那个罪魁祸首!
“皇上,你知道我要送皇上的寿礼,是什么吗?”
怀里的小人儿仰着头,轻声问。
“什么?”
他都快忘了今天是他大寿了,那该死的“刺客”
。
“是我,含香要送给皇帝的礼物,就是我!”
乾隆爷会错了意,大手往乳峰上捏去,调笑道:“你不早就是朕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