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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守候在我身边,目光炯炯地凝视着我,28岁的男人还是那样青春,而我的青春,什么时候已经溜走了,现在在这里的康楠,早已不再是24岁那晚痛快畅饮艳光四射的康楠了。
我低声说:“我儿子,是我丈夫的孩子……我24岁就结婚了,不过,我老公出了意外……现在我独自带着他的孩子。
如果苏畅能来这里念书,你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不告诉其他人知道吗?包括学校里的老师同学,还有我的一些旧同学……那次聚会以后,我渐渐就没有和同学们来往了,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
他点点头,阳光顺着他的发丝流泻下来,蔓延过脸庞,洒满他洁净的衬衣,微风拂过,轻轻地挑起他的衣角,他的像玛瑙般的黑眸紧紧地、温柔地凝视着我,一阵温暖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康楠,谢谢你的信任,你放心,我对谁也不会说。”
他的声音,他的语气,他的眼神,都令我如此信赖他。
他哪里知道,这是4年以来,除开我和苏畅以外,他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嘴角弯成一个柔美的弧度
他点点头,阳光顺着他的发丝流泻下来,蔓延过脸庞,洒满他洁净的衬衣,微风拂过,轻轻地挑起他的衣角,他的像玛瑙般的黑眸紧紧地、温柔地凝视着我,一阵温暖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康楠,谢谢你的信任,你放心,我对谁也不会说。”
他的声音,他的语气,他的眼神,都令我如此信赖他。
他哪里知道,这是4年以来,除开我和苏畅以外,他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苏畅转学的事情,我替你办妥,你明天就带他来办理入学手续吧,我会安排他去一个最好的班级。”
他冲我眨眨眼,笑着说:“你看,你的儿子都读小学了,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我感激地看着他,觉得自己是如此幸运,这个浮躁的社会,不是在哪里都能遇到君子的。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怪叫。
我惊讶地回头望,只见一个穿着蓝白色相间的耐克运动服的男孩,手里提着一把木剑,正在台阶的最顶端,以一种奇异的姿态游走。
我急忙站起来,紧紧拽住安若晨,惊骇地问:“怎……怎么,你们学校里有精神病患者也不管一管?”
安若晨一愣,嘴角弯成一个柔美的弧度,说:“幸亏杨骏‘练功’的时候如走火入魔一般,他听不到你的评价。
否则肯定找你闹,你竟然说他是精神病患者。”
什么,他不是?他是在“练功”
?
这是什么功夫?不伦不类,既不惊险也不气贯山河,分明就是拿着木剑在那里乱耍一气。
只看得到那男孩的侧脸,眼睛大的惊人,似黑玻璃一般镶砌在玉盘上,头发若黑锻般带着淡淡的光泽,肌肤像樱花般柔软而白皙,身形消瘦挺拔,明明是成年人了,却分明还带着浓郁的孩子气息。
如果苏畅在这里,必然会和他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