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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也多的是。
我说。
站起来,慢吞吞回家了。
翌日,叫过小松。
很正经地问他:希望我从事什么职业。
他说你喜欢就行。
我说:希望我在哪个城市。
他说随便你喜欢。
你是不是根本不在意我啊。
我说。
他说,不是。
只是我知道你喜欢自己做主。
我又无话可说。
小松说:没事的,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
你觉得怎么快乐怎么来。
我说,我就是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快乐。
“别人无法帮助你的。
当别人给你指路的时候,你会觉得另一条路更好。
而当你走你的路时,你又会想其实别人说的那条路也许比这条好。
生活在别处。
可是其实哪条路都是一样的路。”
我说,小松,你的话倒是越来越玄乎。
不如不问你。
我们说点别的。
我拉小松坐到床沿,焐他的手,说,小叶最近没见她人。
小松说:哦,也是,好久没见她了。
“怎么,想念不是。”
哪敢。
他说。
眼睛亮亮地盯着我。
我慢慢靠近他,我们轻轻拥抱。
而后依偎。
我听听你的心跳,好不好。
我把耳朵竖在他的胸口。
他说听到了没。
我说,没有你衣服太厚,便解开他衣服,拉他的毛衣,将头钻进去。
我在毛衣的昏暗的光线中,闻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觉得这个人整个被我占有了。
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