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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桃色风波过去没多久,他怎么就可以这么轻易地依赖上一个女人。
对男人来说,爱情是不是永远都只是第二位的,第一位都是现实最迫切的需要。
静好在家里,沉默,又沉默。
看得出来,父亲和许姨都竭力在讨她欢心,可是她只是淡淡微笑,转瞬就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从不对爸爸、许姨说过激的话,但是也没表现出一丝的成全。
她还不能成全。
原则是憎恶这世间不把感情当回事的男人。
她一直纳闷地想如她爱一个人,那个人走了,她就不嫁了,可是男人似乎两样,他们需要一个伴,无论精神上、生理上,还是生活上。
另外对许姨的司马昭之心,也难以理解。
以前妈妈对她多好,固然她想嫁人,不想错失父亲这样的理想对象,就不能等等,等妈妈的死成为一个不新鲜的印记,她怎么能这么迫不及待?
偶尔外出,也会被邻居拉过去问许姨的情况,言谈间都把爸爸当笑柄。
她在人前都维护爸爸的尊严,“妈妈走了,爸爸需要人照顾。
我觉得很正常。”
语气很硬。
别人都觉得,姚家这姑娘长得越来越美,可也越来越冷,简直有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为此,她知道许姨是感激她的。
至于父亲与许姨到底有没有苟且,她不想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要到父亲中风后,她才看到许姨对父亲的亲密。
那年她已经在A局上班了。
有次在家吃过饭就回宿舍了,到宿舍又发现一份材料忘在家里,就又赶回去拿。
打开门,屋子亮堂堂,客厅却没人,良久,听到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她才知道许姨在帮父亲洗澡。
许姨出来的时候,只穿着一件白色小背心,水气早把背心浸湿,胸前凸出的那一块,看着尤其明显,是人为的痕迹。
40多近50的许姨风韵犹存。
皮肤紧致、□高挺。
许姨不防静好,吓一跳,连忙背过身。
静好未必没有芥蒂,但是知道这事也是明摆着的,立即开玩笑解围:“许姨,你害羞起来还真可爱。”
为此,她知道许姨是感激她的。
又几年过去了,父亲总不提再婚的打算。
许姨是干着急也没办法。
倒是静好明着暗着撮合过多次。
再不认同父亲,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吃够了苦头,也该安享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