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羽想起来,走前,他曾跟单晓燕半开玩笑说要住到她那里,方便她使唤。
单晓燕还说他酸。
可是现在,好像有些变化了,但实际上什么都没变。
他说好。
单晓燕道:“你怎么了?在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她敏感了。
钟羽干咳几声:“过阵子就好了。”
是的,过阵子就会好的。
他会跟以前一样把那个女子压扁了压薄了放在心里,就像一个标本。
是死去的印记,虽然还灿烂着。
开学前,他搬到单晓燕家。
知道没有免费的午餐,自然也没有免费的住房。
单家父母已经把他当女婿看了。
对这个女婿,他们虽有忧虑,大抵是满意的。
忧虑的是年龄差距,怕单晓燕今后会管不住他;但是从各方条件看,钟羽完全够格做他们的女婿。
中山大学的研究生,本地最大报业集团做着记者。
个子挺拔高挑,外型俊朗。
对他们老人也很尊重。
他们挑不出毛病。
只好催着单晓燕赶快把婚结了。
在钟羽的帮助下,单晓燕也渐渐从残疾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不像以前,老龟缩在家里。
现在,她愿意出去。
尤其是跟钟羽。
让别人的眼光来得更震惊一点吧,她就要向别人宣告,她活得很好,很快乐。
她跟钟羽什么都好,只有一样是个隐忧。
他很少亲近她。
算算几乎没有过。
她知道他跟她在一起尊敬感恩的成分多,爱情的成分少。
广州的天气,潮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