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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实在没法子,这才托付在南宫家,后来虽是阴差阳错做了大少爷的妾,但毕竟还算过的不错,听人说也是极得宠的,他到底放了心。
只是如今不知怎么回事,好端端竟闯出这样的滔天大祸来,叫他怎么替她求情?
老太太之所以把这处置的权力给他,岂不就是让他在众人面前无法徇私?他若真的答应了,少不得立时就要将冬巧给弄出去。
她一个已婚妇人,又这般不贞,若出去了可还怎么过?又不能带她回王府,难不成真得由着她等死?
与其如此,倒不如还将这个推还给老太太,自己还在这里,就算她口中说得再狠,也不会真的弄出人命来的。
宫中倾轧可比这府中厉害的多,他从小看到大,这点点小心思,他还不会用么?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老太太方才已经很是给了他没脸,当着众人责骂李冬巧自是怪他这个爹没把人给教好。
说到底他毕竟还是个亲王,讽刺讽刺也就罢了,若真的弄出血海深仇来,并非明智之举。
因此端亲王再这么一表态,老太太便点头应了,命张妈妈道:“你去把他们两个的嘴巴松了,我有话要说。”
青宇和李冬巧跪着,此刻简直抖得浑身好似筛糠一样,特别是青宇。
因他身上的药性太浓,本是需要与女子极多次的交合才能解药。
现下他被绑着,又被吓着,一时紧张,早弄得裤裆处湿了一片,让老太太越发皱了眉。
这边张妈妈上前去将堵住他们嘴的棉布给拿了,那边又有人去将陈姨娘给救醒了过来。
还没回过神呢,就听老太太冷声道:“南宫青宇,李冬巧,你们两个可知罪?”
砰砰砰,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有额头磕在地砖上的闷响。
老太太皱眉,猛的站起一拍桌子:“说话!
可知罪?!”
“知罪,知罪,老太太,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求您饶过我这一回吧!”
青宇和李冬巧这才发觉出事情究竟有多严重,他们原本心中还存着的一点侥幸心理也跟着消失了个无影无踪,说着说着,早吓得“哇”
一声大哭起来。
老太太懒得拿眼睛去看他们,便朝张妈妈道:“请家法,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如此蔑视家规,做出这样荒淫之事,我今日必然不能轻饶。
青宇!
她是你大哥的女人啊!
你怎么也下得去手?!
来人,给我把长凳拿来,堵住嘴往死里打!”
“老太太!
!
!”
方才才刚刚醒来的陈姨娘白眼一翻,差点又晕过去。
不过她还记得现在不是晕的时候,只在地上爬着到了老太太跟前,也不敢去抓她裤脚,只是拼命磕头:“老太太,求您饶了青宇这一回吧,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他,他是……”
“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