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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骄怔住。
她突然更深刻的get到了傅惊宸说的“尊重”
,从傅惊宇身上。
晚上,阮骄躺在床上,侧身往楼下看,傅惊宇嫌弃沙发不舒服,躺在地板上睡得跟猪一样。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这二楼的卧室别说门,连墙都没有,结果他睡得跟猪一样
不知怎么就想哭。
阮骄一骨碌爬起来:“傅惊宇!
傅惊宇!”
猪一样的傅惊宇被惊醒,茫茫然:“啊?”
“你赶紧订张票,天一亮就赶紧飞回去吧。”
傅惊宇大脑宕机几秒:“你这贱死女人发什么神经?大晚上的就赶我走?”
“嗯,回去吧,为你好!”
阮骄沉声道。
傅惊宇蹬蹬蹬蹿上楼,气势汹汹地瞪着阮骄:“你什么意思?把我拎回来才一天,就要结束了?”
“嗯,结束了。”
阮骄盘腿坐在床上回答,整个人和声音都没精打彩。
傅惊宇皱眉,觉得她跟以前很不一样,以前她脾气也古怪,但她骄纵、耀眼。
现在她看起来很消沉,没有生气、黯淡无光。
“你到底怎么了?”
他有些担心。
阮骄把脸撇到一边:“我没事,就是突然又觉得无聊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念书吧,别理我。”
傅惊宇被她这话气得团团转:“阮骄,你把我当猴耍呢?欺负人也没你这么欺负的!
我知道当初我自作主张把你从医院偷出来差点害了你是我不对,但后来我也得到教训了,你就不能别记仇?既然无聊,咱俩就谈着玩玩,我都答应配合你了,你又翻脸不认人我跟你说我也是有大脾气的!”
结果有大脾气的傅惊宇不但没订票飞走,反而寸步不离地黏上了阮骄。
甚至本来怕出门碰见熟人的也不怕了,阮骄下班的时候他就去接人,阮骄晚上上课,他就在在外面等,等到十点,俩人踩着月光一起回家。
两天,阮骄赶了他无数次,人家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