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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澈的脸阴沉如暴雨前奏,“要再敢胡言乱语半句,我会要了你的命!”
他眼神阴郁,眸光锐利,沈川吓得狠狠打一哆嗦,到嘴的狠话硬是没敢往外再吐,只能可怜巴巴来看许清暖。
许清暖对他厌恶至极,翻出贺谰云的号码:“您过来把沈川接走吧,否则出了事不负责!”
“清暖”
沈川一副可怜相,叫她的名字,希冀许清暖能关心他。
江北澈又是一扬拳头。
沈川立刻吓得捂了脑袋。
“回、回房去吧。”
许清暖低声道。
江北澈这才跟着许清暖回身,呯地关了房门。
“你的手受伤了。”
回身,许清暖的注意力落在江北澈的手上,先前缝合的伤口因为刚刚用力,又出血了。
“我去拿止血的。”
她抬步要走。
手腕一紧,被人捉了回来。
下一刻,身子一紧,贴在了墙上。
江北澈的身体跟着压过来,整个儿将她压在墙上,“你要跟他去看夕阳,听海,滑雪?”
他这样子又凶又冷,分外叫人胆寒,许清暖哪见过他这副样子,本能地摇头,“没。”
“你想跟我离婚,是为了给他让位?”
他的脸又贴近一些。
俨然一副:但凡她敢说出一句是,他就不客气的架式。
许清暖再次摇头,“没离婚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和祁正还有秦丰泽”
江北澈给成功气到,胸口塞得发痛,“许清暖,要我说多少次,我跟他们没有那层关系!”
“可明明他们都都说爱你。”
不是她不信,是他们把爱都挂在了嘴上。
许清暖觉得挺委屈的,“我可没有乱猜过。”
江北澈:“”
他闭闭眼才把心头那团火给压下去。
“明天我亲自找祁正来跟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