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觉着长就行。”
南青往车边走,“刚才伍帅打电话说他那边都贴完了,他跟那几个人直接开车从另外一条路走,让咱们顺路接着小四他们。”
“行。”
江忱抬眼往上瞅了一眼,“都避开摄像头了吧”
“那些村里没几个有摄像头的,之前都踩好点了。”
南青打开车门坐上去,“放心吧,最多也就进去关两天,都想好说辞了。”
江忱上了车,车子往回走,路过一个村时接上了丁小四几个人。
车子没有回市里,直接在区里找了家宾馆住下,伍帅也带着七八个人回来了,一群人一起去吃夜宵。
江忱打开啤酒跟他们碰了一下“这几天谢谢哥几个了。”
“忱哥说什么呢,你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是啊,忱哥说这话见外了啊。”
南青“嘱咐你们的话都记清楚了吧”
丁小四“记着呢,而且我觉得人家警察还真不一定稀罕管,咱们这也叫除暴安良,见义勇为啊。”
“就是,这女人忒特么恶心了。”
“我”
一白净带着眼睛的小年轻举手,“我洗的照片,特么给我恶心萎了,起码半年不敢片。”
第二天的门北镇发生了一件新鲜的大事,镇上开理发店的那个陈美兰的艳照被人贴的到处都是,一眼过去,那白墙上都是她跟不同男的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照片。
不止门北镇,包括附近的村里也都是这种被放大了的照片贴满了整个村落。
“这男的怎么不出来是谁啊”
“这叫马赛克,男的脸上都打了马赛克了。”
“打个屁的马赛克啊,这么不要脸的男的就应该让大家是谁。”
“早就那个老蹄子不顺眼了,天天勾搭这个勾搭那个”
“你这个男的像不像开小卖部的那个老王平常那么老实一人,没想到也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理发店门口更是聚集了一群人,有几个女人正砸门狂骂。
而陈美兰一露头就被人泼了一桶粪水,有一个起来二百多斤的女人直接上去就是一脚给她踹到在了地上。
那些露骨的照片有的已经被从墙上撕了下来,散落在大街小巷。
车上的南青远远着,说道“我是我觉得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男的没必要给他们打马赛克,就应该直接给曝光了,有家有口的出来鬼混,什么玩意儿。”
江忱眯眼瞧着远处被打砸的理发店,淡淡道“陈美兰现在又没有老公,那些没结婚的男的来找她,男欢女两厢情愿,至于结了婚的男的,确实畜生”
“但,也得考虑考虑他们家里的孩子。”
要是以前,江忱哪管这些,但经过了江斯宁的事情后,江忱觉得有时候大人的事情受伤害最深的往往是孩子,这些孩子都住在镇上,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打马赛克是他唯一能做的了,其他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摊上这样的爹本来就是他们人生里的一道坎。
门北镇上的闹剧闹了好几天,理发店门口每天都有女人来闹,那些照片虽然打了马赛克,但是谁家男人谁家媳妇儿认得。
不怕让人知道自家男人出来鬼混的女人直接找上门来闹,还有些女人觉得丢人,不好意思明面上出现,半夜里过来泼油漆。
这种事情派出所本来不想管,但陈美兰被打的遭不住,自己报了警。
于是警察来把陈美兰带走了,说她涉嫌卖y,直接给拘留了。
既然报了警,派出所也调查了一下是谁贴的这些照片,镇上唯一几个摄像头没拍着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个可疑的,还拍的很模糊不出来是谁。
沉香木太名贵,言斐为了力求做的完美,所以练习了好久才敢用沉香木来做,两串手链,珠子又比较小,所以花费的时间也略长一些,直到江忱生日的前一天言斐才将所有珠子都打磨好。
但因为时间太晚,他当天回不了,只能赶在江忱生日这天早上做了早班车回市里。
上辈子时江忱对过生日不怎么热衷,所以就是一家人坐下来吃顿饭,他陪着江忱喝点儿酒,江果献上一段“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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