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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恐怕是任期最短的京兆尹了吧?不过短短一个多月,便又被外放。
对此他并不是很在乎,在京中什么事都束手束脚,反倒不如地方上能为民做些实事。
他这次的任务是去查看灾情,一路行来,灾民无数,黄河改道后许多的村庄变成了河道的所在,反倒是原本的河道如今高高在上,仿佛在嘲笑着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看着这些,只让他心急如焚,却是又莫可奈何,只能将粮食分发给需要的人,待大水退去之后再做打算,可以预料,这一场大水对整个国家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黄河的底,雷峰塔的顶,这一片平原都被彻底的冲刷了一片,来年必然颗粒无收。
一个大浪打过来,整个船身颠簸了一下,楚怀沙连忙抓住栏杆,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大人,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甲板上风浪大,还是回房吧。”
楚怀沙摆摆手道,“没事,我就站一会儿。”
眼神又望向四周,目所能及的地方,皆是茫茫水面,瞧不见任何活物。
瞧见楚怀沙的表情,身后的书童深知他的脾性,也不敢再劝,只是小心翼翼的站在身后。
倒是楚怀沙瞧见他只拿了一把油纸伞便出来了,摇了摇头,心知自己站在这里发愁也没多少用处,转过身向船舱走去。
刚走到船舱门口,就听见一声尖叫,随即便是一阵吵闹声,有女子的,有孩童的,还有汉子粗鄙的声音。
那书童甚是机灵,将伞随手往墙上一靠,便跑了过去,不多时回转来道,“他们抓住了两个人,一个女子,一个小孩,也不知道是怎么混上船的,大人要不要见见?”
楚怀沙愣了愣,想不到自己认识哪家少爷,这说法合该是京城中就混上来的,毕竟这船到如今还没靠岸过,一马平川的地方,到处是水,要不是船老大熟悉水道,还不知道如今是开到哪儿了。
直到将人提拎道楚怀沙面前,他才确信,这孩子他确实认识,还有那个丫头,也是熟人。
看见这两个人便不由得想起方家,上次的事情他虽然护着方家,方家可没让他落什么好,他虽不会与个孩子为难,可这方白苏怎么又混上他的船了?
楚怀沙不与孩子计较,七叶却是没那般好的心气,瞧着方家人就来气,瞪着方白苏道,“你们混上船来做什么?”
方白苏瞥了他一眼,一个书童是不放在眼里的,冷哼一声道,“要你管!”
小梅连忙拉了拉方白苏,她深知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对着楚怀沙道,“楚大人,又给您添麻烦了。”
“你也知道麻烦?”
七叶被方白苏一眼盯的很不是滋味,他常年跟在楚怀沙身边,除了在京城哪儿会被人白眼,走出去人人都称他一声小哥的,扭头便对楚怀沙道,“大人,这两个人直接扔下船好了,谁知道方家又会搞什么鬼!”
“你胡说什么?”
方白苏闻言就恼了,他可什么都没做过。
小梅却是知道事情的一二的,怕方白苏说话惹恼了楚怀沙,将方白苏拉到身后,赔笑道,“大人,那件事奴婢和七少爷都是做不了主的,大人该明白。
如今咱们跑出来,便是对那件事不满。
如今程小姐身陷险境,咱们要去救她,而南下的船除了官船就只有方家的,方家的船我们上不去,唯有藏身在大人的坐船之中。
不求大人怜悯,只求大人当做没瞧见咱们就行,到了赤水县将咱们放下来,绝不耽误大人的正事。”
“她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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